但人書我們也得不到的事實。”
姜小年目光看著何應求，說到這後，話音卻停頓下來，向前漫走幾步後停下，繼續開口說道。
“他知道，我盤古一族，不僅擁有地書，還將天書困在我族掌控當中，取得天書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他這一手，就是防止人書也落入我盤古一族之手。”
“隔絕我盤古一族三書合一。”
“雖然我不該問這個問題，但我還是無法忍住想問。”何應求對姜小年對視著目光。
聞言。
姜小年嘴角再次上揚幾分，露出淺笑。
“你想問。”
“如果事情真如我們所推測一般，人書和地藏王最後一律殘魂回到馬小虎體內。”
“我們會怎麼做？”
“到底是為了人書而殺了馬小虎，還是為了叮噹和小玲，任由馬小虎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見到姜小年的反問，何應求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見狀。
姜小年只是緩緩吸了口氣。
“其實也很好辦。”
“效仿何有求，將馬小虎控制在我們四周，待到地藏王出手重新奪回馬小虎肉身，吞併其記憶之時。”
“便是我出手滅殺之日。”
說完。
姜小年身上那股獨屬於他的氣息向外擴張，同時語氣也逐漸變得冰冷。
“原本我只想簡簡單單做完這些事，最後迴歸平靜生活，但我還小小瞧了他們的算計。”
“利用假死，儲存地府勢力不被毀滅，而後伺機而發，尋找復仇機會。”
“求叔。”
“我。”
“是不是，還是太仁慈了些。”
面對姜小年的反問，何應求倒是再次被問住......
仁慈？
這一詞......好像和姜小年沾邊，但好像又不沾邊......
何應求根本無法直面回答。
見到沉默下來的何應求，姜小年似乎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畢竟此刻蒙恬已經在眾人談話的短短時間內，進入第四層。
“求叔。”
“地府繼續交給你打理。而你，就是新的地藏王。”
“條件...也很簡單。”
“遠離佛教。”
“否則再有下次，我不再會念及舊情。即便小玲和叮噹阻止，我也不會給別人第二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