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和我說的。”
見到將臣的回答以及人王伏羲那一臉懵逼的眼神後，姜小年倒是尷尬地咳嗽一聲，隨後笑了笑。
“啊......”
“我就是好奇，隨口那麼一問......”
“怎麼樣，你既然見過嫦娥，你感覺她現在怎麼樣？”
“我指的是，吃下瑤池聖母的果實之後。”
“你指的是殭屍？”人王伏羲有些不確定地看向姜小年，反問著。“她沒有變身。”
“光是從氣息上去感受的話，我感覺好像......”
“有些弱。”
“至少比不上吞下聖果的完顏不破。”
見到這，姜小年皺眉點了點頭，隨後喃喃道。
“看來太空中的環境，能夠稀釋咱們盤古血脈......”
“估計也只是對他們有所作用。”將臣搖了搖頭。“對咱們已經是定格為盤古族的人，應該沒有任何作用才對。”
見到將臣的回答後，姜小年輕輕點點頭，隨後目光看向對方。
“大哥。”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何應求時，問他的問題嗎？”
聞言。
將臣下意識皺起眉點點頭道。
“記得。”
“你問他，我們以後的命運。”
“還記不記得，何應求是怎麼回答的？”姜小年嘴角露出一抹微微地笑容，繼續反問著。
而面對姜小年的繼續反問，將臣依舊保持先前的姿態，繼續回憶著說道。
“他說你我壽命過不了幾年就會死。”
“空有富貴命，但無富貴福。”
“那你對這句話是怎麼理解的？”姜小年再次反問。
而面對姜小年的再次詢問，將臣依舊皺著眉頭，緩緩吸了口氣後看向對方。
“其他的想不出來。”
“唯一能夠得到的解釋是。”
“不出幾年，你我會因為身亡而被迫強行解除封印......”
“變回真正的你我。”
見到將臣的回答後，姜小年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
“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將臣有些不理解地看向對方。“你和我一起將自己封印，解除封印的辦法，除了當初定下的之外，也就只有身死這件事才能讓我們強行恢復。”
“我覺得沒有任何問題啊。”
見到將臣的反應後，姜小年皺眉緩緩吸了口氣。
“大哥。”
“既然何應求可以給出這個答案，不管他是不是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也不管他推算的咱們是真的死亡還是身死解除封印。”
“都能夠驗證一點。”
“什麼？”聞言，將臣下意識皺起眉頭，腦海中同時也在揣測著姜小年的心思。
一旁的人王伏羲見到姜小年的反應後，也有些揣測的皺著眉頭，搶在將臣話音落下的同時，開口回答道。
“你想說的是......”
“咱們哪怕是盤古族人，身上的血脈，和女媧所製造出來的人的血脈不同。”
“但即便如此，我們盤古族人將自己自我封印之後，還是會回到天書的推演當中......”
“推演出我們未來的命運。”
見到這，姜小年看向人王伏羲的眼神中充滿了那抹驚訝，點頭道。
“不錯。”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既然何有求能夠推算出我和你會在幾年後死亡，那就證明，即便是盤古族人，在神力消失之後，還是會回到天書的運算軌跡當中。”
“最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