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
“剛才你明明可以控制馬靈兒魂魄，讓馬小玲魂魄取勝。”
“既然選擇救人，為何不選擇讓馬小玲魂魄直接將馬靈兒魂魄吞噬？”
某山巔之上。
小亭中。
將臣看著站在身旁，雙手插兜，看著上下夜景的姜小年，不由得發出疑問。
而面對將臣的疑問，姜小年目光依舊看著山腳下那燈火通明的城市，沉默幾秒後，輕輕搖頭道。
“如果這樣做的話。”
“馬小玲就無法獲得馬靈兒的法力。”
“不管怎麼選擇，都是有利有弊。”
“畢竟法力過渡，是需要過渡者自願，而非強行獲取。”
聽完姜小年的回答後，將臣下意識皺眉沉默下來，目光看著姜小年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開口問道。
“恐怕”
“是你自己無法選擇，到底應該面對馬靈兒，還是面對馬小玲吧？”
說到這，將臣頓了頓話音，不等姜小年開口回答，繼續說道。
“畢竟此次之後，不論是馬小玲還是馬靈兒，都會回想起有關於你的記憶。”
“聽說你去年和馬小玲有過一段相識？”
“而千百年前，實力鼎盛時期的你，也和馬靈兒有過一段相識”
“看來這兩段相識，對於你來說，都是一個不想面對的結果吧？”
聽到將臣的疑問，姜小年緩緩吸了口氣，回頭看向對方，輕輕聳了聳肩。
“如果非要選的話，我還是對馬小玲比較熟悉一點。”
說到這，姜小年側頭朝著將臣神秘一笑，繼續說道。
“如果我和你說，我和馬靈兒之間的相識，並不是很深刻，你或許不會相信。”
“我信。”見到姜小年的反應後，將臣皺眉道。“畢竟在你身上發生的很多事情。”
“都太過於詭異。”
“比如你的實力，為何忽高忽低，為什麼突然就帶著悅悅回來等等等等”
“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對我說，也不方便解釋，我也不需要你的任何解釋。”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回原來的你。”
“若是女媧迴歸後，見到你實力不進反退，恐怕會為此感到傷心”
聽到將臣的回答後，姜小年看向對方的目光中，竟然不經意間升起一陣迷茫，就彷彿是親兄弟之間的勸解一般，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只是純粹地想要對方好而已。
沉默片刻後。
姜小年露出一抹微笑，朝著對方點了點頭。
“我儘量。”
“血月。”聞言，將臣同樣看向山腳下那燈火通明的都市，繼續開口說道。“世人都很容易被那些簡單途徑所迷惑。”
“雖然心裡清楚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道路，但始終還是無法抵抗住誘惑二字。”
說到這，將臣收回目光，看向姜小年。
“愛。”
“才是咱們最大的力量。”
“愛，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力量。”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藉此機會，即便是再次利用也好，真情也罷。”
“恢復你的實力。”
“不論是馬小玲，還是馬靈兒，我想都可以讓你重獲。”
“人類有一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
“在我看來，與馬靈兒相識之後，你的實力便導致倒退，或許此次馬靈兒的再次出現，就是恢復你實力的契機。”
“好好把握住。”
見到將臣那一副苦口婆心的態度，姜小年看著對方再次愣了愣神，幾秒後笑道。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