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是輕輕點點頭。
見到這，姜小年也是皺眉思考片刻後，點頭道。
“行。”
“既然你知道，即便我離開此處，葬月依舊會進行，你會使用大日如來淨世咒，從而墮入紅塵。”
“那我想你也應該沒理由會騙我。”
“最後兩個問題。”
“冕下請問。”如來再次點點頭。
見到這，姜小年徑直開口說道。
“你既然知道，一切皆有定數，那為何不將其改變。”
“在山本一夫葬月之前，自己親自出手，或者將你這羅漢留下，阻止山本一夫，從而避免自己墮入紅塵？”
聽到這，如來只是閉眼搖頭道。
“這是我的劫。”
“必須去走一遭。”
聞言。
姜小年皺眉看著對方，沉默幾秒後，再次開口問道。
“你剛才讓我答應你的，是什麼事？”
聽到這，如來愣了一下，臉色似乎有些僵住，隨後尷尬地笑了笑。
“呵呵。”
“其實也沒什麼。”
“只是怕你動怒罷了。”
“我動什麼怒？”聽到這，姜小年皺眉看著對方，隨後似乎反應過來什麼，看向對方。“馬靈兒的血，之所以能封印我？”
“和你有關吧？”
“嗯？”
聽到這，如來臉色一抽，隨後操控著那蓮花座，下意識向後退去幾步。
“我可沒有這麼說。”
見到如來的反應，姜小年基本已經確定。
“看來你還真的有參與進來啊？”
“死禿...死燙頭的？”
話落。
四周氣溫頓時驟降，天上那枚潔白的月亮也在瞬間，變為血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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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姜小年雙眼頓時變為血紅之色，目光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如來。
而感受到四周氣溫驟降，看到姜小年雙眼變為血紅色後，如來頓時臉色一抽。
“阿彌陀佛...”
“貧僧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就看血月冕下你自己了。”
說完。
如來直接抬手一揮，一道刺眼的金光閃過之後，便消失不見。
連同一起消失的...
還有那躺在地上，口吐鮮血，半死不活的羅漢轉世。
法海。
...
當金光散去後。
姜小年重新睜開雙眼後，眼前也早已空無一人，包括地上那半死不活的法海。
目光望著夜空，姜小年看著那血紅色的月亮，頓時皺眉。
“老子變身，跟你有雞毛關係？”
“你紅什麼？”
說完。
姜小年直接解除盤古狀態，朝著月亮比劃一個國際手勢之後，直接轉身，走進酒吧內。
同時。
腦海中也在思考著，如來剛才對自己所說的一切。
既然如來知道，即便自己不出現，他自己也無法改變，使用大日如來淨世咒，從而墮入紅塵的劫難，那他應該沒理由會騙自己，甚至是將自己支走。
唯一有可能的...
或許...
自己真是他們口中的殭屍王。
血月...
可...
那自己的‘前世’記憶...
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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