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眾人目光聚焦之地。
更何況還是兩個同時出現。
很快,有幾個學妹推推搡搡的上前。
為首的長髮女生緊張地攥緊了畫筒帶子,小小聲地說:那個,張宇學長
張宇心情正煩躁著,心不在焉地回道:有什麼事嗎?
恭喜學長進了松山畫院。長髮女生紅了臉。
謝謝。張宇敷衍道。
長髮女生有些手足無措,突然想起什麼,把肩上的畫筒拿了下來,從裡面抽出一張紙。
對了學長,上次佈置會場的時候我看到你的畢設了,畫得比任何人都好,特別是構圖真的精妙絕倫。我感覺那副畢設是學長這麼多畫作裡最厲害的,比某些腆著臉抄襲的人厲害多了。
白渺睜開眼。
雖然耳邊都是誇耀,張宇卻只覺煩躁感更甚。
長髮女生鄙夷地看了眼靠著牆的白渺,展開手中的畫紙。
可惜之後畢業展都沒看到學長的畫,所以我自己臨摹了一張學長的畢設學習構圖學長能講解一下構圖思路嗎?
張宇臉看著在自己面前展開的熟悉畫作,內心的煩躁升到了頂點。
構圖構圖,除了構圖就沒有其他了嗎?!
長髮女生嚇得一抖,有些驚恐地看著張宇。
張宇反應過來,抹了一把臉,抱歉,我
給我看看?
一隻手突然從張宇斜後方伸來,把畫紙抽走。
唉你幹嘛
長髮女生一看手的主人,下意識地噤了聲,臉色微微發白。
白渺耷拉著眼皮,打量了兩眼手裡的畫。
春暖花開,一棵繁盛的桃花樹下,身穿紅裙的少女抬手扶著桃花枝,微微側頭看來,笑容燦爛。
畫得不太行,形像神不像。至於構圖佈局,其中最精髓的東西你恐怕是學不會了,最好也別學會。他話是對著長髮女生說的,視線卻似笑非笑地瞥向了張宇,
張宇的臉瞬間黑沉,胸口劇烈起伏几下。
你什麼意思,抄襲者還這麼囂張嗎!
一道尖銳的女聲劃破空氣。
整條走廊圍觀的人瞬間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大氣都不敢喘。
白渺的目光從張宇臉上移開,落在了長髮女生身上。
長髮女生臉色漲紅,拳頭攥緊,全身都在微微發抖。
然而她卻高高揚起臉,不服輸似地迎上白渺的目光。
抄襲者,白渺盯著她,我嗎?
你還有臉說?
長髮女生喘了口氣,厲聲道:佈置畢設評比的時候,我們都看到了,你的畢設和張宇學長的幾乎就是一個模板!還裝得二五八萬的,其實你抄襲者的嘴臉早就在張國師他們面前暴露得一乾二淨
你他媽說什麼?!
聞從泉拎著畢業證書從教室裡衝出來,看著像是想用畢業證書的殼子給她一下。
長髮女生嚇得一抖,梗著脖子喊得更大聲了:我說錯了嗎,無德之人再有才華又怎麼樣?照樣令人鄙夷!虧你白渺還被說成餘無美院第一,活該你進不了松山畫院,你根本不配跟張宇學長相提並論,也不配成為我們餘無美院畢業生!
聞從泉指著長髮女生罵道:誰給你的臉來定罪白渺抄襲?你有種再說一遍?
如果不是被發現抄襲劣跡,為什麼你那副抄襲的畢設會被替換下去?長髮女生看都不看聞從泉,尖聲道。
聞從泉一窒,突然啞火。
長髮女生胸口起伏著,目光裡隱含著痛快和挑釁,死死瞪著白渺。
像你這種人,餘無大學早就該勸退了。現在居然做出抄襲這種事,你這種人果然自私自利,不擇手段,你根本就是侵害了張宇學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