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叫喊聲中打紙牌。”
“偶爾抬頭看向窗外,是青山和綠水,充滿空氣感的廣闊景象。”
“我坐火車遇到過賊,學過一首山歌,也學會了一個地方的方言……”
幾人不由被他吸引了所有的視線。
剛才一段鋼管舞驚豔整個酒吧的人,就這麼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裡,用好聽有代入感的聲音,大方地講著他的世界。
讓他們覺得他們坐飛機坐高鐵是一種趕路的交通方式,而他坐的綠皮火車是一種生活。
他又講了很多他們不瞭解的生活。
他的世界新奇有趣,廣闊遼遠。
他們又覺得,這就是江楚這個人這麼真實多樣,這麼有魅力的原因。
“我們那裡有個豆腐西施,我就想我要是能……”
“夠了!”
在其他人圍著蘇青喻聽得津津有味時,盛勳忽然站起來打斷了他。
他再也聽不下去了。
江楚講得越多越真實,就越偏離他心裡設定好的形象,甚至他看著江楚,已經看不到他想看的樣子了,而全是他的獨特,鮮明又強勢地向他腦袋裡鑽。
他胸口起伏著,“江楚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蘇青喻抬了抬下巴,“你走吧。”
“……”
盛勳氣沖沖地走了。
527:【……】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盛勳憤怒離開的背影,它好像看到了許允寒。
把人氣走後,剛才還侃侃而談的人,忽然垂下頭,盯著手裡的酒杯不說話了,一身落寞悲傷。
527:【……】
這個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演員了吧。
尤其是渣男演員。
盛勳的幾個朋友看出他的低落,時常在酒吧混的幾個人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花樹明緊張地說:“江楚,你怎麼了?”
李東鋒說:“江楚你別介意,他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跟吃了炸 | 藥包了一樣。”
“不只是今天。”蘇青喻搖頭。
“我跟他在一起沒多久,他就開始讓我穿白襯衫,要我留哪種髮型,用哪種香水,學什麼舞蹈。”
蘇青喻聲音落寞低沉,“一開始我以為是他控制慾強,最近我覺得越來越不對勁,總有種他想要把我變成一個人的感覺。”
“什麼意思?”花樹明震驚地說:“他把你當替身?!他瘋了?”
盛勳幾個朋友也驚訝不已,他們很難想象,盛勳竟然要把這樣一個人變成替身。
只有一個人沉默著。
盛勳的朋友們討論著盛勳的感情史時,他依然沉默著。
花樹明注意到了,直接問他:“夏宏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夏宏鈺就是給蘇青喻點淚痣那個人。
他們幾個都是盛勳的朋友,但和盛勳成為朋友的階段不一樣,花樹明是盛勳的發小,而夏宏鈺是盛勳的中學同學。
他沉默了幾秒,說:“是顧夢塵。”
幾人異口同聲,“誰?”
夏宏鈺說:“顧夢塵,我們的高中學長,他只在國內上了兩年的高中就轉到國外去了,你們升高中那一年他剛好走。”
“盛勳高二那年,還跑到國外去看他了,他們可能在一起過,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分手了。”
李東鋒:“你怎麼確定是他?”
夏宏鈺看了一眼蘇青喻,“他們長得很像,而且顧夢塵只穿白色襯衫,學古典舞。”
幾人都愣了。
花樹明看看蘇青喻,又說:“真能很像?”
夏宏鈺:“我這裡沒有他的照片,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