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錦衣衛的名聲臭不可聞,不得不防。”溫明蘊沒有被他牽著鼻子走,而是直接挑明瞭他的用意。
曹秉舟輕咳一聲,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每一回和溫明蘊交手,她總是要三番五次的重申,錦衣衛臭不可聞。
其他人也會提起,曹秉舟只覺得意,證明那些人怕他們,可是從溫明蘊嘴裡說出來,他只覺得丟人,哪怕厚如城牆的臉皮,此刻也灼燒起來,有些臊得慌。
“溫三娘謙虛了,你若是沒見識,那這望京城目不識丁的人可太多了。我沒有誘導你說什麼,只是據實提問。之前皇上壽辰那晚,你與程亭鈺夜遊長亭街,在街上與麗妃娘娘發生了衝突,麗妃娘娘差點撲程序亭鈺的懷裡,並且在你附近,還死了個被餵了藥的屠夫。”
“據麗妃娘娘身邊宮女所言,那屠夫是麗妃準備的,為了報復你。我現在懷疑,那些瘋狗是程亭鈺為了報復麗妃找來的,而這幾日皇上要求徹查,望京風聲鶴唳,他獨居書房,應是為了銷燬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