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榮辱,前半生靠夫君,後半生靠兒子,她定然要好好培養程亭鈺。但是在程亭鈺病弱,多次吐血差點離世,程晏也是那副上不得檯面的德性,她卻躲在靜思庵,從來不曾踏步國公府一步。”
“她分明是要看著程亭鈺去死,這根本不是一個母親所為,倒像是仇人。”程國公沉了沉氣,再次擺事實,咄咄逼人地道。
趙雅茹再如何抵賴,她對程亭鈺毫無母愛親情,甚至當程亭鈺處於絕對惡劣的狀態下,她的袖手旁觀也是一種謀殺。
“國公爺承認自己殺人了?”趙雅茹冷聲質問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程亭鈺父子倆在你們國公府,卻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聽你這話分明朝不保夕,隨時可能去死,這不是你動的手,又是誰?他們和你住在同一屋簷下,都快死了,你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卻指責我袖手旁觀。我一個在庵堂清修的婦人,怎麼救他們?”
“除了唸經誦佛,毫無辦法。倒是你,為了程國公府那點家產,迫不及待謀害孫子和重孫,見他們遲遲不死,今日索性誣陷他們不姓程。好狠的手段啊!”
面對她的反擊,程國公心裡煩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