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努力,都和她相差十萬八千里,你會怎麼樣?”程晏一聽她這肯定的回答,頓時有些激動,語氣急促地詢問。
溫明蘊眨眨眼,已經明白過來,他頹廢這麼久究竟是為何。
“我明白了。你在乎的是武鳴將軍。他是你崇拜的人,也是你的奮鬥目標,以後想成為他。但是上次的接觸,他在太子殿下面前不費吹灰之力保下你,讓你覺得他很厲害,完全不可能成為他,是這樣嗎?”她的腦子裡瞬間就勾勒出他的想法。
被說中心事的少年人有些臉紅,但是緊接著又搖了搖頭,很認真地看著她。
“不止,你離得遠也不會武,應該是不瞭解內情。當時我的馬失控,侍衛們完全把我當成刺客,無數暗器向我射來,瞬間就能殺死無數人。可是那些暗器卻沒有一個能傷害我,我甚至都沒看到他怎麼出手,那些暗器就全成了一堆廢鐵。”
“見到武鳴之前,我以為他只是個將軍,雖然厲害,卻依然可以被學習被模仿被超越。但是見到他之後,我知道自己是在坐井觀天,難怪他叫戰神,這個世上再也不可能出現 生辰賀禮
程晏成功地被溫明蘊刺激得拔腿就跑,由於二房在他的成長過程中,實在太招人恨,所以哪怕他此刻悲春傷秋,也能將少男心事放在一邊,跳起來就往二房衝。
有了這麼個混世魔王的搗亂,二房顯得更加熱鬧了。
而且程晏於讀書一事上,不是什麼好料子,但是調皮搗蛋,那絕對一把好手,剛過去就出了不少餿主意,還當場形容出二房跟程將軍索要寶物時,那副恬不知恥的嘴臉,臊得世子爺和世子夫人就差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程國公府這一出搬家,鬧得幾乎人盡皆知。
正如程國公所說,被人看盡了笑話,但是程國公府最不缺的就是笑話了,程亭鈺執意如此,態度堅決,甚至讓原本的國公府侍衛分成兩撥,直接壓著二房整治。
搬家一事,足足折騰了小半個月,屬於大房的器物才被全部帶走,整個國公府猶如進了匪徒一般,雁過拔毛。
兩國和談還沒進入第三次,就被擱置了,因為皇上的生辰快到了。
這次既是整歲,又為了在北魏使臣面前彰顯國威,所以生辰大辦。
諸位臣子們自然是要準備上壽禮的,就連程國公府也不例外,只不過溫明蘊夫妻倆毫不關心,反正他們也不是在朝為官的,更不求什麼前程。
倒是二房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各種蒐羅天下至寶。
可惜程將軍死得有些年頭了,當初的風光早已不在,程家也沒人拼出來,完全是在之前的遺輝下苟延殘喘,根本搶不過其他富貴人家。
能遞到二房面前的寶物,品相都相對一般,根本無法入了九五之尊的眼。
他們是著急又無奈。
最後竟然又把主意打到了大房頭上。
從搬家前幾日開始,世子夫人就病倒了,不僅臉被毀了,還有那些心愛的珍寶,全都不見了,看著周圍“家徒四壁”的悽慘場景,世子夫人病得直接不能起身。
但是要給聖上的壽禮,必然不能怠慢,偏偏府裡原定的珍寶,分家之後也屬於大房,那是當年程將軍駐守北疆之時,從北魏搶來的一塊紅寶石,形狀很像一匹馬,之後又經能人巧匠雕琢過後,立刻化身成一匹賓士的駿馬,栩栩如生。
大燁朝內很難出這樣大的寶石,而且晶瑩剔透,沒什麼渾濁物,哪怕不雕刻,也價值連城。
再加上還是從北魏搶來的,有特殊的意義,駿馬還能代表馬到成功,寓意吉祥,作為壽禮再合適不過。
“亭鈺,這份壽禮早就選好了,你如今臨時反悔,不太妥當吧?”程國公都忍不住跳出來說話。
“為何不妥當,這本來就是屬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