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若是夫人想回去,可以把我也帶上。”他非常厚顏無恥地道。
“省省吧,我還不想把麻煩帶回溫家。”
晚上,程亭鈺的手又開始不老實,這曖昧的舉動,暗示意味十足。
溫明蘊一把推開了,壓低嗓音呵斥道:“你不是說有人看著嗎?你還好意思讓人聽牆角?”
“那我不出聲,只是要委屈夫人了,往日最喜聽我的聲音,今晚卻要忍一忍——”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大腿被人用力掐了一把,顯然溫明蘊沒有手下留情,疼得他齜牙咧嘴。
“少囉嗦,你都能憋住聲音,那就更能忍住慾望。”
曹秉舟藏在程府附近,他看見主院的燈已經熄滅了,而程亭鈺並沒有出來,不由得嘖了一聲。
準備離京
“頭兒,這程亭鈺還真是個廢物,不僅病懨懨的,還沉溺於女色,成日纏著妻子,一點正經事不幹。他都恨不得拴在溫三孃的腰帶上!”立刻有下屬來彙報。
監視程府這種命令,皇上並沒有吩咐,這算是曹秉舟的自作主張。
不過錦衣衛也沒有怨言,畢竟那日晚宴上,與北魏有過摩擦的人,這幾日都要被監控,不能放過任何一絲可能。
“行了,你們不要湊的太近,人家過夫妻生活,注意點影響。”曹秉舟點頭,知道查不出來什麼,轉身走了。
他離開之後,倒是留下的錦衣衛忍不住嘀咕:“頭兒什麼時候這麼善解人意了,還過夫妻生活,之前去查探其他人家裡時,鬧得更兇也沒讓我們避諱啊。”
“行了,閉嘴,頭兒和這位溫三娘畢竟有些交情,給些顏面也是應該的。”
他的抱怨立刻被喝止了,兩個人重新趴在牆頭蹲點。
還搞信件一事。
她直接拆開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話:小心被當替罪羊。
在信件右下角畫了個圖案,乍看像個畸形的長方體。
“拿去給大爺吧。”溫明蘊把信紙遞了過去。
紅楓雖有疑惑,但還是按照她的命令列事。
“這封信誰送來的?”很快男人就走了進來。
溫明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夫君難道不知?這府邸裡看著鬆懈,但其實外鬆內緊,有什麼風吹草動,你的侍衛都知曉吧。”
程亭鈺輕咳一聲,的確,他那些影衛不是白養的。
有人悄悄送信進下人的屋內,他方才也收到了訊息,但信是送到紅楓屋裡,明顯就是傳給溫明蘊,他才沒有聲張。
“再多的侍衛看護,也不是那麼神通廣大的,至少送信人究竟是誰,他們就沒看出來。而且那人身法很精妙,若不是早上紅楓看到信時,露了破綻,這封信直到送進你手裡,我都不知情。”
他舉著信,點著上面的圖案詢問:“這畫的是什麼意思?他和你的暗號?”
“不算暗號吧,但的確是表露他身份的東西。”
“什麼東西?”男人擰眉。
溫明蘊輕笑著看了他一眼,搖了搖手指:“不告訴你,你自己猜。”
程亭鈺將信紙翻來覆去,看了半晌,仍然沒有頭緒,這明顯屬於簡筆畫,而且畫技十分粗糙,根本沒有系統學過,他完全看不明白。
“這畫得到底是什麼東西,送信的人不會是個三歲稚子吧?要不然怎麼可能畫出這樣醜的東西來……”
程亭鈺明顯對這人有些警惕,這種通風報信的事情,其實算是個人情,但是那人卻不告訴他,而是私下告訴溫明蘊,還畫個只有他兩人能看懂的圖案,無論怎麼看,都透著一股不尋常的意味。
而他這個枕邊人卻看不懂,因此這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兒,嘴上也不饒人起來,開始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