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體頂了上去,並且呼喊著將士們一起,大家就用血肉之軀再次將城門合上。
只是等人群散開,趙成澤再次渾身浴血,人事不省了。
龍乾宮內,李富貴的八百里加急密摺送上來時,看得皇上腦瓜子嗡嗡作響。
這李富貴進宮之前,在雜耍班子混過,口才那是相當好,寫的奏摺跟講故事一樣,將當時他所看到的場景全部寫上,而且還大加渲染,不僅讓人猶如身臨其境一般,甚至也被調動了情緒。
李富貴對關鍵時刻剋扣糧草行為,十分憤怒,更是隱隱將北疆失利的原因,扣在這件事兒上,這種情緒也隱隱傳給了九五之尊。
“混賬東西,曹秉舟,你去給我查,晉州送往北疆的糧草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無論查到誰頭上,都不要有所隱瞞,朕給你免死金牌,哪怕牽扯到朕的頭上,都要一查到底!”皇上直接拍桌子,一錘定音,彰顯了他的決心。
曹秉舟領命而去,他知道貪掉糧草輜重的人,少說也得掉腦袋,更甚者連累全家。
武鳴離京
“於將軍,皇上召武鳴將軍與您前去朝會。”宮裡依舊派個圓臉公公來傳話。
這圓臉太監長得無比和氣,看起來相當好說話,還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
“今兒武鳴將軍能去嗎?”圓臉太監問。
於鍾撇撇嘴,沒好氣地道:“我們將軍最近體弱,估計是對望京城水土不服,他病沒病我也得現知道。”
他說這番話怨氣很大,連圓臉公公都聽出來了。
“走吧。”武鳴大跨步走出來,他已經換上了朝服,顯然早就準備好了。
於鍾一改方才滿肚子怨言的模樣,當下湊上來。
“老大,昨晚睡得好嗎?”他問這話的時候,態度頗為諂媚。
“不好。”
於鍾一聽說不好,頓時咧嘴偷笑。
雖然老大沒跟他透露總是溜出去做什麼,但是在局勢如此緊張的情況下,老大還天天往外跑,甚至連個正經理由都沒說,那明顯就是去幹不正經的事情。
他以多年光棍的身份擔保,武鳴絕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而且那相好的還不是隨便處處的,明顯是把他家將軍的三魂六魄都給勾沒了,才能讓武鳴表現得如此奮不顧身。
而於鍾特地關心他睡得好不好,自然是為了探聽這個。
若是和相好的睡在一起,那能不好嗎?而此刻哪怕有面具遮著,也能察覺到他周身氣壓極低,證明昨晚沒能去陪相好的。
武鳴轉頭瞥了他一眼,立刻看到於鍾臉上的竊笑,漫不經心地道:“你的呼嚕聲太大了,隔了五間房都聽得見。我以為誰家拖了一窩大笨豬過來,吭哧吭哧聲此起彼伏。”
“老大,你這說得就過分了吧,為什麼是大笨豬,怎麼就不能是聰明豬呢?”於鍾據理力爭。
“行,你是聰明豬。”武鳴點點頭,贊同了他的觀點。
於鍾落後半步,還在細品,老大讚同了他的觀點,他應該高興才是,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老大,我比豬聰明多了,你再罵我,下回讓豬給你當屬下,領兵打仗去。”他追在後面威脅道。
圓臉公公聽得差點笑出聲來,這位於將軍還真是個活寶,難怪皇上都直言他是二愣子。
兩人走進光明殿時,朝堂上正吵得不可開交。
於鍾聽了一耳朵,句句離不開北魏,他在心裡嗤笑了一聲,就這些紙上談兵的人,還妄想著扣下他們,和葉利揚談合約。
這些人分明是搞錯了主次,不是把合約談成功就能避免戰爭,而是隻有打贏才能逼迫北魏簽訂和平條約,否則哪怕合約談得再好,也只是一紙空文。
當然這些大臣們,能爬到這些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