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畢竟這種嚴禁出入的旨意,對於五公主完全沒有約束。
“我給你下帖子,不是讓你和你夫君一塊兒來嗎?怎麼,你家程瘟雞害怕見我啊?你讓他大可放心好了,我哪怕看中父皇的寵臣愛將,都不可能爭搶姐妹的男人。”五公主看她獨自前來,忍不住嘀咕了兩句。
溫明蘊輕聲笑開了:“他昨晚沒休息好,這會兒身子不舒服,正在床上躺著休養呢!”
五公主一聽這話,忍不住撇嘴:“他行不行啊?你當初怎麼就看中了瘟雞,身子這麼差,能給你帶來快樂嗎?早知道當初還不如挑曹小狗呢!”
溫明蘊被她逗得笑出聲來:“娉婷,我可記得,你之前說過,皇上偏愛曹小狗,而你中意程瘟雞的,怎麼這會兒又說這種話?”
“那不是當初被程瘟雞的美貌迷惑了雙眼。你瞧曹小狗,穿上紅色飛魚服,佩刀一帶,那模樣也是不差的。”五公主伸手一指窗外,手捧著下巴,頗有幾分欣賞的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曹秉舟恰好站在迎客來酒樓街對面,只要一垂眸就能看見他。
正如五公主所說,他英姿勃發,氣勢逼人,在陽光的照射下,好似整個人在發光,很難讓人忽視。
衝撞相遇
溫明蘊輕笑,或許是兩人的討論聲被他聽到了,又或許曹秉舟靈敏,察覺到二人的探視,竟是直接抬起頭看過來,兩人的視線隔空相撞。
溫明蘊客氣地衝他點點頭,便收回了視線,顯然並沒有勾起多少波瀾。
“的確挺俊。”她頗為欣賞地道。
五公主一直盯著她,見她臉上雖然有笑意,但卻只是對俊俏男子的評價,並無絲毫愛慕之色。
“如意,你這是隻對程亭鈺死心塌地了?”五公主不由得感慨。
溫明蘊更覺好笑,怎麼就得出這個結論了。
若論皮囊的好看,程亭鈺是她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子了,完全可以用驚豔了時光來評判,但是要她對在古代對一個只是長得好看的男子,實在是太難了。
她感覺這個時代,哪怕是被大眾謳歌的愛情故事,都透著一股三觀詭異的味道,她都待了二十二年,整個就像是被餵了性冷淡的藥一樣,擦不出什麼火花了。
面對五公主的誤會,她也沒有解釋,只是端著茶盞悠然地等著。
“來了。”五公主道了一句。
樓下站立兩旁的侍衛們全都嚴陣以待,雖然還沒見到人影,但是緊張的氣氛已經越發蔓延起來。
很快就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彷彿整個地面都在震動。
溫明蘊眯起眼睛看向遠方,就見有兩匹馬並行在最前面,身後則跟著兩百人的隊伍。
這支隊伍沒有一人身穿甲冑,只是穿著尋常兵士的訓練服,可是他們身上那股肅殺之氣,完全遮擋不住,隔了大老爺,都能察覺到一股濃重的煞氣。
至於隊伍前面唯二騎馬的人,其中一人身穿著五龍朝服,明顯就是大燁朝的皇太子。
另一人則戴著黑鐵面具,從額頭到下巴都包得嚴嚴實實,甚至連眼睛都只露出一隻來,別說五官模樣,就連臉型輪廓都看不清楚。
顯然這人便是武鳴戰神,與傳聞中的一樣,他帶著面具,極具神秘感。
與身後兵士不同的是,他身上只有冷意,像是寒冬臘月的冰雪,卻沒有銳利的殺氣,這反而讓他像是一把入鞘的寶劍,將鋒利的殺意深藏。
這是武鳴將軍 程晏認錯
太子的表情非常不悅,眸光沉沉地看向曹秉舟。
他很想說,一個胡鬧的少年都攔不住,要錦衣衛有什麼用,更何況錦衣衛還代表了皇上的顏面,簡直是丟臉到家了。
但是當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