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唄,您這麼生氣做什麼?”
程晏的武藝目前還處於三腳貓的狀態,自然看不清將門弄壞的銀針是誰丟的,但是親爹的臉色都氣成鐵青了,他還是能看懂的,頓時頗為委屈。
怎麼了嘛,不就去燒個紙嗎?火一點的事情,最多他再說幾句話就算了,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至於氣成這樣嗎?
他就知道,他爹身體不好事兒還多,脾氣大還愛發火。
程亭鈺看著眼前表情無辜且委屈的少年,眼眶都紅了,純粹被氣得。
這廝竟然還覺得委屈?
最委屈的人不該是他嗎?不僅花了大錢娶溫明蘊,還為了和曹狗搶人,去皇上面前露臉了。
結果這個逆子不僅絲毫不知,還天真愚蠢地繼續送錢給溫明蘊,那也是他的錢啊!
他可真是個冤大頭。
如果程亭鈺生在現代,就知道有個詞叫:大冤種。
簡直是為他量身定製的,方圓十里之內,再沒有比他還冤的。
“趁著我還有口氣,沒當場吐血身亡,趕緊滾!”程亭鈺抬手指著門外,厲聲威脅道。
他這回不是裝的,而是真的。
“那侍衛給我兩個啊,我真的需要很多陽氣,府裡小廝常隨都不如您身邊的侍衛陽氣足,要不就眼前這個也行。”程晏直勾勾地盯著影一,視線著重停留在影衛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