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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他的臉。”
“既然喜歡,那就大膽地付諸行動。你五公主搞男人,又不是搞新科狀元、國之棟樑,只不過搞一個病秧子而已,有什麼可怕的?自然是隨你心意!”溫明蘊理所當然地道。
五公主一聽此話,登時眼神都亮了,猛地拍了一下巴掌。
“你說得對,我不過搞個病弱的男人,況且程國公府肯定會同意的!等他醒過來,我和他對上視線了,一旦有那種感覺,立刻就去求我父皇。”
二人有說有笑,聲音清脆,宛若銀鈴般動聽。
但是落到程亭鈺的耳朵裡,只覺得像是地獄魔音一般。
溫三娘,好歹毒的女人啊!
原本五公主都起了退卻之心,卻硬生生地被她勸回來,甚至更加堅定要搞他的決心。
他什麼時候招惹她了?難道就是因為上回相親,他拒絕了她嗎?
這女人真的蛇蠍心腸。
程亭鈺都快把自己的牙給咬碎了,硬生生屏住呼吸,否則就怕自己太過惱怒,過於急促的喘氣聲暴露了自己。
程家大爺一連三日都沒醒,溫明蘊晚上回溫府,白天則過來與五公主喝茶聊天,順帶著看看程瘟雞。
原本五公主極力建議,要把她的三兩個面首招過來伺候,倒不是上演什麼限制級畫面,而是唱唱曲兒倒倒茶水,打發時間。
溫明蘊十分心動,但是卻只能拒絕。
“娉婷,倒不是我不識抬舉,而是若傳到我爹耳朵裡,我準落不到好處,並且還會被禁足,再也無法出來找你耍了。”
五公主一聽此話,遺憾地直拍桌子,嘆息連連。
“哎,你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怎麼就投身在溫家,有個溫博翰那樣的親爹。偏生他自己既不狎妓,也無通房外室,你連倒打一耙說向他看齊的資格都沒有。”
“罷了罷了,那還是算了,溫大人若是知道了,衝進來直接掀了桌子,我也無法和他作對,畢竟講道理我說不過他。”
溫明蘊立刻衝她甜甜一笑,她與五公主相處很融洽,十分投契。
而且不同於外界傳言的那樣,五公主面對她的時候,並不怎麼霸道,相反很尊重她的意願,哪怕行事作風依然出格,卻也都是想逗溫明蘊開心,簡直是超級給力的手帕交了。
“如意,你說程亭鈺怎麼還不醒?我都等了他三天,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害得我連其他男人都不敢搞,我再不能為了這麼棵歪脖樹,放棄整片樹林吧?”五公主顯然耐心告罄了。
溫明蘊挑了挑眉頭,安撫道:“姜院判醫術高超,一定有法子的。”
“我看那老頭兒是黔驢技窮了,明明他治你的時候,華佗在世,一個時辰就讓你清醒了。但是救程郎都整整三日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五公主跺了跺腳。
“我與姜院判也是熟人了,稍後我問問他。”
姜院判揹著藥箱去給五公主覆命,交代完之後,溫明蘊與他一同出門,還找了隔壁的房間坐下。
“師叔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情嗎?”她親手泡了杯茶。
姜院判聽到這一聲“師叔”,整個人都是一怔。
好傢伙,這感覺又來了。
之前兩人相認的時候,溫明蘊恰好求他辦事,既要給溫博翰傳口信,還要去糊弄九五之尊,這丫頭一口一個師叔叫得歡。
可等事情辦完後,她就自動改了稱呼,如今又喊了回來,想必是有所求。
“沒什麼為難的事情,倒是師侄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成日與五公主見面,恐怕名聲有礙。”姜院判不願多談,倒是把話題引導了別處。
溫明蘊眨眨眼,認真地道謝:“多謝師叔關心,如意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