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程晏:這混世魔王看起來就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這種人最適合衝鋒陷陣被當槍使,等以後用完就扔,都不怕他反咬,畢竟這智商也做不出什麼高階反擊。
而程晏在看完他一通輸出,舌戰所有程家人之後,也在心裡默默點評:唔,這小老頭兒雖然酸裡酸氣的,還看著就氣人,但是那張嘴挺好使,到時候打嘴仗的時候讓他衝鋒陷陣,等用完甩一棍子就能解決,畢竟是後孃的親爹,堅決用完就丟。
一老一少的腦回路,在此時竟然不謀而合,甚至對彼此的評價也一模一樣,那就是:好用的炮灰。
程國公府鬧成這樣,皇上自然也有所耳聞,他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困住五公主,不讓她有機會插手,否則就真的沒法收場了。
另一件事就是把姜院判招過來問話,畢竟是他下的賜婚聖旨,程國公府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那絕對少不了重罰。
雖然程國公府每日都比菜市場還熱鬧,可是局面竟然陷入了詭異的平衡之中,大家都在等一個塵埃落定。
溫明蘊實在是躺不住了,每日連開口說話都不敢,哪怕用文字交流,還得想方設法地毀屍滅跡,就怕露餡,後背都快生瘡了。
最終她先熬不住,睜開了眼。
而她清醒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程亭鈺也睜開眼,夫妻倆一前一後跟說好了似的。
他們剛清醒,自然是要應付人的,還好程晏充分發揮自己混賬的屬性,把程家人都攆走,不許他們踏進一步。
他轉頭去看父親,而陳婕也來了,和溫博翰一起去探望溫明蘊。
“親家,真是菩薩保佑,亭鈺和侄兒媳都醒了過來,只是耽誤了三朝回門,等他們把身體養好,一定補上。”程世子哪怕見到溫博翰就心裡發怵,這種時候仍然得硬著頭皮過來。
溫博翰一瞧見他,就沒個好臉色,冷哼一聲,並不搭理他。
“親家,我們這些當長輩的,已經知道錯了,日後絕對不再提拜秦氏牌位之事。你看這棺材和那無字牌位是不是也該抬回去了?擺在正中間著實不好看吶!”
“再怎麼不好看,也比你們程家人做出來的醜事好看吧?你們家人的記性可是出了名的差,程將軍當年屍骨未寒,你們就急著爭世子之位。我若是把棺材抬走了,轉天你們是不是就忘了自己說過什麼?”溫博翰那是真的很懂打人打臉的道理。
他把程將軍搬出來之後,程世子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垮下去了。
拿優秀的大哥出來嘲諷他,這是程世子的逆鱗,誰說他都要翻臉。
可是這次程家真的不佔理,再有宮裡已經傳出風聲,皇上想對他們動手,幾乎把程世子的膽都嚇破了,這會兒哪怕溫博翰踩在他的臉上,他也屁話不敢說。
“不會了,我跟你保證,我們二房絕對隻字不提拜牌位這事兒。若是提,就讓我以後生出來的兒子做不成男人。”程世子立刻賭咒發誓。
溫博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俗話說得好,禍不及子孫,我不是那麼惡毒的人。程世子也別拿兒子賭咒,就拿你自己好了。若是你們二房違約,你子孫根盡斷,下輩子投胎當太監。”
他這話說完,也不管程世子是什麼表情,直接揚聲吩咐人把棺材抬走。
“程國公,小女就交在你們國公府了,她身子不好,若是犯了什麼錯,你儘管找我,讓我來教訓她。你們還是不要動她,免得到時候真說不清楚,是她舊疾復發,還是被你們逼死的。”
臨走前,溫博翰還不忘甩下幾句警告的話,才攜夫人離開。
程世子夫人之前大氣都不敢喘,直到他走了,才忍不住抬手拍拍胸口,不耐煩地道:“乖乖,人家嫁閨女,都是巴結著婆家,生怕婆家給女兒穿小鞋。他們溫家倒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