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二嬸,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溫明蘊加重了“千萬”兩個字,聽得程世子夫人頭大。
“侄兒媳,我就把話挑明瞭,望京誰人不知,我們國公府大房和二房一向不睦,上回程晏連我都打了,你覺得他能和我聯手?”程世子夫人也是被逼急了,當著國公爺的面兒說這種話。
“二嬸,那你覺得程晏會和我這個後孃聯手嗎?”溫明蘊毫不畏懼,直接反問了回去。
程世子夫人一個字都憋不出來,那倒是,程晏又不是轉性去修佛了,沒折騰死後娘就不錯了。
“夠了,你二人都少說話!”
一直沒發話的程國公,總算是開口了,這再吵下去,家醜就全禿嚕出來了。
雖說坐在這裡的都是自家人,但老人家總歸是希望能維持表面和平的,哪怕明知是虛假繁榮。
“你去問問晏少爺,他到底說沒說過這個話?讓他從實招來,念在他生病的份上,今日不收拾他。”程國公指派了一個丫鬟去問話。
溫明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卻不停地咳喘,還時不時掉幾滴眼淚,顯然是十足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