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言又止,說不定就是與齊赫有關係。
羅紈之不管不顧坐到謝昀身邊,緊緊挨著他,道:“好久沒聽三郎撫琴了,令我舞興大起。”
謝昀淡淡回她:“是嗎?”
“對啊,我想舞劍,三郎想看我舞劍麼?”
謝昀這才朝她遞來一個眼神,“你還會舞劍?”
“自然會,我去取一把劍來。”羅紈之扶著謝昀的胳膊起身,把他的琴音都帶偏了,讓他不得不按住顫動不已的弦。
起到一半,羅紈之又忽然道:“欸,我想起郎君身上不就有一把劍麼?”
“在哪?”謝昀的唇角已經有些微揚。
羅紈之一比劃就把手蜷起,遺憾道:“不對……不是劍,應該是短匕首才是。”
謝昀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短匕首就舞不得麼?還是你等著再找個年輕的?”
“三郎是因為這句鬧彆扭?”羅紈之忍俊不禁。
“不然是你幫齊赫忙,還是跟他說了好一會話麼?”
羅紈之伸長脖子,輕嗅了幾下,“酸酸的。”
“君子言近朱則赤,近酸則軟……”
羅紈之聰明地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馬上又想及時開溜,但是謝昀提前預判了她的動作,把她抓進懷裡。
羅紈之哇哇直叫:
“這個君子言是三郎言吧!”
她後知後覺,謝昀這般自負的人哪是吃味,他就是藉機生事!
謝昀笑道:“是又如何,卿卿不是說要給我舞匕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