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去的方向。你好幾年沒回來了吧?之前白象王和鯨王他們在這兒約架, 打的赤地千里。”
“在這兒打的啊。”
溫硫打量周圍過於茂密繁盛,甚至有點驚悚的畸變的樹木,樹木上長著很多類似於人面又像是獸面的樹瘤,從高處垂下的藤蔓看起來也有些張牙舞爪,藤蔓的腕呈現黑紫色,表面帶有黏液沾著很多小蟲子, 密集的像個原始森林,不拿一把砍柴刀根本進不去:“你們管這叫赤地千里?”
豹豹舔了舔她懵逼的小臉蛋:“對, 動物無法生活的地方, 妖怪也沒法生活, 只有植物出現的妖怪。空氣也很差。在這兒的風都是臭的,他們誰死了?”
熊佳聳聳肩:“倆都死了, 期間好像還摻雜著誰被家人背刺了, 誰遭遇了其他人的襲擊。倆位妖王打的就跟花灑昇天一樣, 鮮血遍灑大地。把她給我。”
溫硫敏捷的雙手捂臉, 下一秒被熊單手摟起來, 穩不住自己,一頭砸在熊的肩膀上。
熊佳有點不開心:“我也不臭啊, 昨天才泡過溫泉。”
溫硫:“你的毛扎人啊!我臉皮薄, 頂不住。”
豹笑了,順手抓住大烏鴉, 抓在掌心把玩了一下。
又過了兩個小時, 在高處看到遠處有像是莊園的建築, 各據地勢,平坦的草坪上種植著各種樹木,不論是西方的城堡莊園,還是東方小橋流水的中式園林山間別墅,全部疏落有致的匯聚在這裡,大約十幾畝到幾十畝地劃分為一戶,熙熙攘攘,喧喧鬧鬧。
溫硫問:“外來的人類在這裡不需要□□什麼的嗎?沒有非法入境一說嗎?”
熊佳呵呵大笑:“沒有。隨便,偷東西時不被當場抓住就算沒事。妖怪對人一般都熱情好客,仔細觀。”
曾青檀補充說:“試圖品鑑。不過你是冥府的官吏,我們嗅的到那種味道。”
大烏鴉突然炸毛:“嘎!”
穿著黑紗的美女突然從地上飛起來,手腳並用的緊緊纏住獵豹:“哪兒去?”
豹豹尖叫著張大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一人一豹在半空中掙扎了兩下,一起掉下去,在堪堪要砸倒別人家小孩時,稍微停頓了一下,嚇得小孩變成小牛犢跑掉。豹豹停在路上:“小溫,這是寡婦蛇,她們會盡力破解詛咒的。”
熊佳落了下去,放下手,讓坐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溫跳到地上。
寡婦蛇的衣著雖然暴露,但絕對算不上性感,毫無曲線可言,面部雖然立體卻過分蒼白,但脖子比頭粗,削肩膀,粗壯的腰肢看起來就非常能打:“烏鴉會館的新拍品,是你出的?”
溫硫點點頭:“對。一個盜獵者。”她差點說可以包郵,但恐怕這些會飛的傢伙不懂什麼叫包郵。
寡婦蛇的抽了抽鼻子,慢悠悠的伸長脖子,伸到兩三米長,脖子上密佈閃閃發亮的雪白鱗片,伸過去仔細觀察溫硫:“嗯~是邪師的詛咒……這真難辦。還有妖王的肢體。”
溫硫晃了一下觸手手鐲,辜瑜瑜的觸手像有生命一樣緩慢的蠕動,收緊圈口。
寡婦蛇眯著眼睛,低著頭從她的手腕又低下頭,嗅著溫硫的小腿:“已經侵入骨髓中,離開妖界你就會死……治療你的辦法只有一個。”
溫硫驚訝:“什麼辦法?”
蒼白的薄唇中吐出長長的蛇信,隔著褲腿碰了碰她曾被螞蟥咬傷的位置:“轉移給血親。這不難,只要是個五官手腳俱全的嬰兒就行。”
溫硫沉默下來,好像也不是不行,沒生下來的那就算墮胎,除了毀我修行之外對道德方面沒什麼損害,幸好我也沒什麼修行:“那我現在大概有多長時間?”
寡婦蛇衝她露出一個嘴角尖尖上翹的微笑:“不敢保證,如果你從現在每天跟人拼命,戰到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