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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書藝被嚇得妝都哭花了:“什麼都沒有!”
倒是她的經紀人想起來:“上面是有一套戲服,是從劇組帶回來的,讓書藝自己平時在家裡找找感覺。”
眾人明白了,難怪會看到段書藝穿著戲服躺在床上呢。
蘇聞道:“許是在戲服上,被帶回來的。”
“把戲服拿下來吧。”
這會兒牧鈺應該是聽到小閻王叫他,著急了,這才回去躲著。
經紀人忙找了個助理跟自己一起上去,但一想到那裡有鬼又害怕,最後還是林丁奇叫上了之前報案的那個少年跟著一起去的。
小棲無站在帝君和爸爸中間,不太明白,所以不解地問:“為什麼,叔叔要跑呢?棲無是要送他去投胎呀,叔叔不想投胎嗎?”
蘇聞將她抱起來,說:“或許有放不下的事。”
“誒?可是叔叔已經是鬼了呀。”
“棲無忘了徐將軍他們了嗎?”蘇聞說,“不是隻有人有放不下的事情,人,神,鬼,都不會例外,只是看執念輕重。”
小棲無似懂非懂:“那叔叔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牧鈺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啊?他是怎麼死的來著?】
【不是說死在戲臺子上嗎?可能是有一場沒唱完的戲,不是說戲開場了不能斷?】
【不是說要以人家的生平為背景來拍戲?連背景是什麼都不清楚?】
【百科裡又沒寫,而且好像也沒做什麼意義重大的事,所以那麼久遠的事了,難得考究。】
沒一會兒,林丁奇和紀年就小心翼翼地捧著厚重的戲服下來了,戲服儲存得很完好,跟牧鈺身上穿的那件卻還是有些區別的。
牧鈺的魂確實也躲在了裡面。
林丁奇將段書藝和她媽媽從沙發上趕走:“你們讓開。”
不用他說,那兩人自覺跳出去了好遠,而戲服被小心地排放在沙發上。
蘇聞將小閻王抱過去。
小棲無落到地面後,輕輕摸著戲服的邊緣:“叔叔不要怕呀,棲無是來幫你的。”
她雖然是小閻王,但也不能真的做強鬼所難的事情,更何況這還是個好鬼。
想起爸爸說的話,小棲無又說:“那叔叔告訴棲無,你有什麼放不下的事好嗎?”
牧鈺一語不發。
初至站在一旁,忽的道:“不是說有很多跟他一起的麼,既然不說,那就去把那些一網打盡好了。”
她狀似看了眼門外:“是從劇院裡帶回來的是吧?”
不愧是帝君,永遠都是簡單直接。
蘇聞很配合:“嗯。”
藏在戲服裡的牧鈺這時動了動。
小棲無敏感地察覺到了牧鈺的不安,她轉頭:“初至,爸爸,你們不要嚇叔叔。”
初至挽起袖子,作勢要打:“你這小崽子。”
蘇聞失笑:“棲無,這是激將法。”
“不過,若是真的不出來,我們確實也要去的。”
小棲無面向戲服,雙手搭在沙發邊緣,很有耐心的撫摸這戲服的袖子,像是在摸牧鈺的手,想讓他平緩一點,又用法印說:“叔叔不怕,本王是閻王大人,很厲害哦,什麼都能做。”
又說:“還有本王的判官爸爸,還有初至,她是帝君哦,我們都很厲害。”
牧鈺有些懷疑,他從未聽說什麼閻王爺是小孩子。
小棲無察覺他的情緒變化,又用法印說:“本王雖然小,但是本王有生死簿,本王看得到叔叔哦。”
她語調頓了頓,想起在生死簿看到的畫面,聲音更輕了:“叔叔說的你們,是死在那裡的哥哥姐姐嗎?”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