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小姐你沒有在測量表上亂寫的話,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責任告訴你,夏小姐,你沒病,相反,你很健康。”
夏闌珊:“……可是我真的看到了。”
醫生:“夏小姐你或許聽過一個詞,叫加戲。”
夏闌珊:“……?”
醫生:“我的意思是,夏小姐你可以放鬆一下心情,去看看書,玩玩遊戲,不要想太多。”
“…………”
這下夏闌珊聽明白了,醫生是覺得她看到的一切都跟精神病無關,純粹是她想象力下的產物?
夏闌珊懷疑地看著醫生,她倒是不覺得自己比醫生專業,可精神方面的症狀本來就難以判定,萬一是醫生誤診了呢?
一切可都是她親眼所見,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如果真的一切都是她想象的話,那不應該能描繪的那麼清楚才是,畢竟誰也不可能清楚的描繪出衣服自然的皺褶,髮絲吹拂的幅度,還符合現實的風,她邏輯能力要真有那麼強,她現在就該在圈子裡稱王做霸了。
不過醫生說的也不無道理,夏闌珊對自己的‘病’確實還是有些疑慮的,非要說為什麼的話,那大概就是夏闌珊自認自己從小自強不息,秉性端正,雖然現在做的很多事都有違她的原則,但她覺得自己的心理應該還是很健康的,不至於相思入骨,畢竟時音現在又沒跟她撕破臉,想見還是能見到的,不至於思念到出現幻覺吧?
但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夏闌珊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個不穩定的定時炸-彈,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沒病的前提下,她是不打算再去見時音了,畢竟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好在還有一個多月的緩衝時間。
夏闌珊想到這兒,突然覺得自己出國的決定在英明不過了。
她禮貌的跟醫生道別,趁著教授給的自由活動時間,先去附近的商場將同學找她幫忙代購的東西買齊,分門別類後,就開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
畢竟如果真的是想太多,那讓自己沒空想就是了,那麼多的公式定理,隨便深入一個去了解鑽研幾個月就過去了。
對很多人來說,或許學習是讓他們更不能集中注意力的事,但對夏闌珊來說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時音目瞪口呆的發現,夏闌珊真就什麼都不想就只顧學習了,然後一直學到睡覺,其認真程度,讓跟她住一起的師姐都不好意思出門玩,愣是跟著一起學了起來。
至於之前還能看到的時音,現在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從她身邊走過去都像是感覺不到。
時音都忍不住感慨,能自欺欺人到這種程度,也是絕了。
但時音又怎麼會如她所願?
時不時發條資訊分享下生活,存在感強烈的讓人想忘都難,等這麼過了差不多半個多月,時音才再度影片過去。
以前這些事都是不用時音做的,畢竟夏闌珊很自絕,放假就回家,回不來就打電話解釋清楚,都不用時音做什麼就直接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但現在出於某種逃避心理,夏闌珊就只發簡訊,而不選擇影片電話聯絡了。
時音覺得,這是個很好的發作理由。
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正是國內夜晚,夏闌珊看到了窗外的殘月和稀稀落落的晨星,她沒有選擇拒接,畢竟她只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而不是想讓兩人的關係變冷淡。
藉著月光,夏闌珊透過螢幕並不能十分清晰的看清楚時音現在的樣子,朦朦朧朧的,有種獨特的美感,和沒來由的心悸。
“怎麼不開燈?”夏闌珊有些疑惑。
“停電了,”時音一邊享受著空調一邊面不改色地告狀,“姐姐,你都好久沒找過我了。”
其實前不久兩人才在威信上交流過,但被時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