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緒來得好沒道理,燕清黎很少會為還沒有發生過的事而杞人憂天,她擰了擰眉心,輕吐一口氣,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
然而,不知是不是最近著實看了太多話本——那些落魄讀書人為了話本能夠賺取更多的銀錢,往往會在男-歡-女-愛-上多下功夫;又或許是今日所見到的一切有駁於她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於是,羞於啟齒的東西,便在夢中肆意的生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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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秋蘭溪:我以為我可以躺贏,結果殿下怎麼也躺下了?
第17章
輕薄的紗幔被扯落在床,層層疊疊的紗幔縛住了秋蘭溪的雙手,幽暗的內室中,她的眼眸是星火一般,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燕清黎拉下她的衣襟,指腹摩挲著她肩膀上的紅痣。
半晌後,才終於膩了似的移開,扯開她的腰帶。
「殿下……」
她抽抽搭搭地看她,眼中帶著控訴。
燕清黎明明知道她不是真的傷心,見狀還是不覺鬆了手,須臾,她終是情不自禁的低頭,輕輕扯開了她手上的紗幔。
她這才破涕為笑,貼著她頸間親吻,宛如一陣溫柔的春風,讓人沉溺其中,迷迷糊糊間,一陣涼風吹過,身上傳來一陣涼意,燕清黎才驚覺自己著了道,連忙按住她的手。
秋蘭溪眨了眨眼,仰起白皙修長的脖頸,眼中有淚花湧現:「殿下恕罪,是我僭越了。」
燕清黎嘆息著移開手,心下一軟,低聲道:「本宮恕你無罪,莫哭了。」
「這可是殿下你說的,」她輕笑著,眨眼間就變了臉,熱氣從耳邊澆過,「好殿下,那接下來,你可不許反抗。」
話畢,她輕咬了一下燕清黎的耳垂,感受著她的動作,燕清黎身子微微顫-慄起來,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落下,讓她喘-息逐漸加重。
「好殿下……」
「殿下。」
現實與夢境交疊,燕清黎驀地睜開眼。
入眼的是穩重厚重的床-幔,而非輕浮浪-盪的紗幔,來人衣著整潔,明媚的陽光澆在她臉上,只雙眸似乎因為受到了驚嚇而稍睜大了些許。
秋蘭溪確實被她突然睜眼給嚇到了,誰睡著之後睜眼不迷糊?可唯獨她看著倒像一直清醒沒有睡著過似的,隻眼尾有點泛紅,不知是做了噩夢還是昨晚熬夜了沒睡好。
——自知道了那個密室後,秋蘭溪一直覺得燕清黎是個鐵人,會趁著她睡著後去密室審訊犯人,白天晚上都不睡覺。
但這不是她該打聽的事,秋蘭溪怯聲解釋自己叫醒她的緣由,道:「聽禪嬤嬤說殿下你該去上朝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燕清黎沉著臉按了按額角,不自覺回憶起已經隨著甦醒細節記不太清的夢境,但僅僅是大致的情況,就足以讓她心情惡劣了。
她冷睨了秋蘭溪一眼,這才起身喚人梳洗。
秋蘭溪坐在床上,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怎麼了這是?
難道是她昨天做得太過火了,之後燕清黎回想起來越想越氣?
還是她昨天晚上睡相不太好磨牙打呼嚕?
秋蘭溪沉思,以她對燕清黎的瞭解,這些事應該不至於讓她發怒才是,可如果不是這些,又還能是什麼?
以她的地位,也做不出什麼能真把燕清黎給氣到的事啊?
實在想不到答案,秋蘭溪只能暫且按下,有些憂心忡忡,畢竟她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更進一步』,要是莫名其妙又白費功夫那也太折騰人了,而且還找不到緣由,這樣她也就無法因地制宜去改變了。
真難伺候!
秋蘭溪抱怨了一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