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不住朝後仰:「殿下,你手才剛碰過洗腳水。」
「…………」
燕清黎又好氣又好笑,非但沒收手,還惡狠狠的揉捏了一番她臉上的軟肉:「小沒良心的!」
秋蘭溪嘟了下嘴,她抬手自己抹了抹眼淚,低頭看著紅腫的雙足嘆氣。
其實洗腳水的溫度並不高,只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個想離開,一個不想,遭殃的就只有腳了,事後直接便腫了。
好歹沒脫臼。
秋蘭溪只能如此寬慰自己,更希望它明天別更腫,不然鞋子都該穿不進去了。
燕清黎見她已無事,便去換了身衣裳,等回來時她還坐在凳子上,盯著自己的腳不敢下地,顯然怕更加難受。
她問過大夫,在未來七天藥效都會一直持續下去,不過並不會像剛才那樣明顯,等藥效過去時,便是開啟第二個療程的時候,如此三月,方才能結束。
燕清黎決定這個晴天霹靂般的訊息暫時還是不告訴她為好。
她走過去將人抱到床上,幫她往有些腫的雙足上抹了抹藥,上藥之後室內都飄著一股淡淡的藥草味,倒並不難聞。
秋蘭溪看了她一眼,見她眼中並無嫌棄之色才往她懷裡蹭了蹭:「殿下,明天還要這樣嗎?」
「不用,」燕清黎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感受著她緊繃的身體立即放鬆下來,眼中不由帶了些笑意,「睡吧。」
秋蘭溪嗯了一聲,這一晚著實把她折騰得夠嗆,傍晚那點傷春悲秋早就被忘在了爪哇國,毫無心理負擔的睡了過去。
燕清黎說她沒良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知她沒有生氣後,連表面功夫竟都不願意做了,換成平日裡,她準得為燕清黎這般放得下身段吹上幾句彩虹屁將她的積極性調動起來,潛意識裡倍受鼓舞,日後就能更加往這方面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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