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了。」
燕清黎嗯了一聲,思量了一下今日之事,才道:「那邊可以動手了,叫我們的人撤出來,別被牽連了。」
……
向春粟打探了一下秋蘭溪的行蹤,燕清黎這才換下朝服走過去。
秋蘭溪在書房練字,她已經養成了習慣,情緒波動時便會依靠反覆的書寫來平復。
燕清黎從門口進來時,秋蘭溪並沒有搭理,過了一會兒,她才甩下筆,見燕清黎眼紅紅的,不禁軟了口吻:「怎麼了?陛下跟你說了什麼?」
「無事。」燕清黎搖了搖頭,抬手覆上她手腕輕輕按揉,「還在生氣?」
「我不是生氣,」秋蘭溪試圖跟她講道理,「你到底明不明白,好人她跟一個好君,它們本來就是對立的,是,我知道你惜才,但你也考慮一下立場啊,他是太子的人,你以為你替他說話他就會感動嗎?他只會覺得你婦人之仁!」
「說得難聽點,你就是幹著農民下地的活,操著皇帝的心,他潘尋真是有才華,但你不會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吧?」
秋蘭溪真的不能理解燕清黎的做法,潘尋真是個極端男權,是朝中少數連表面功夫都懶得與燕清黎做的,堅定的認為女人只配呆在家裡,而不是來霍亂朝綱。
站在別人的立場上思考問題秋蘭溪並無意見,但總是站在別人或者中立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不覺得自己太聖母了嗎?
她們日常的甜蜜,逐漸因為理念上的分歧而矛盾漸深,秋蘭溪是個標準的利己主義,所以她能在曾經覺得燕清黎殘忍,也能在如今再不想起公主府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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