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說假話,只是無人信罷了,畢竟練武是要吃苦的,她在潛邸時也沒少吃苦,見得多了,所有人都下意識以為,她耐痛力比其她人都要高。
但其實她比誰都不耐痛,只是那時父皇的那些兄弟家的子嗣喜歡找她麻煩,無論是反抗還是求饒都只能加劇他們戲弄的心思,燕清黎便習慣了裝作麻木的忍耐,這樣『無趣』的反應,只消出現過幾次,他們就只會覺得她無趣,而不會再橫生多少波折了。
或許愛哭愛鬧的孩子更容易博得關注,但於燕清黎而言,她早早就學會了該怎麼自己解決問題。
燕清黎:「我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她這麼說,秋蘭溪倒是信了,畢竟一個想登基的人哪會不愛護自己的身體,正因如此,她才覺得震驚。
燕清黎開始練武時才幾歲,那種時候都能有許多成年人都不具備的耐性,光想想就覺得可怕。
秋蘭溪心情複雜的朝她豎起大拇指:「殿下,你是這個。」
燕清黎:「……?」
這古怪的手勢燕清黎並不能理解,但結合對方的表情她大抵也能猜到是什麼意思。
她無奈地笑了笑,替秋蘭溪掖了掖被角:「沒什麼值得敬佩的,我相信便是卿卿處在那樣的環境下,也是可以做到的。」
那是人最本能的求生欲,她那會兒哪有什麼雄圖壯志,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自己日子能好過一些而已。
秋蘭溪沒反駁她,雖然猜不到燕清黎小時候經歷了什麼,但她覺得自己大抵是做不到的,畢竟嚴格來說,她上輩子加這輩子還真沒遭遇過什麼苦難,最難以接受的也不過是至親離世的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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