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還沒有除盡,竟刮出了幾條血痕。
讀書人最重臉面,秋蘭溪看了看周圍的圍觀群眾,心想王白英這可真是豁出去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跟道德綁架差不多了,畢竟男權社會,對方做了這麼多,在旁人看來,公主再不原諒他就是不識好歹了,哪怕是女人都不會再幫著她說話。
說到底,這終究是個吃女人的男權社會。
秋蘭溪不由看向燕清黎,對方眼中沒有一絲動容,也無甚厭惡,就像是在看路邊的草木一般平靜。
「韶光!」
終於見到了燕清黎,王白英眼神立馬明亮了起來,觸及她冷漠的眼神,才有些失魂落魄地接著道:「見過公主殿下!」
「晦之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公主原諒,只是當初是晦之見秋姑娘生得可憐,不忍之下將其帶回,此間之事,要殺要剮,全我一人之責!」
他說罷,深深伏在地上。
秋蘭溪想,他把自己罪可真是摘得乾淨,口口聲聲全說是自己的錯,但說得這樣嚴重,彷彿韶光公主平常在家跋扈霸道喜歡動用私刑似的,還什麼生得可憐,意思就是她詭計多端迷惑了他唄。
這一跪更是將自己洗得乾淨,自古天地君親師,除這五者男兒又怎可跪其它?
跪了,這種管不住下半身的小事誰再斤斤計較那就是對方的問題了。
「本宮並未責怪駙馬,」燕清黎瞧了瞧被微風吹起的帷帽,隱隱可以窺見帷帽之下的容顏,運氣將帷帽壓下,溫和笑道:「卿卿便是本宮瞧了也尚且憐惜,何況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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