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長得高,褚德富矮胖矮胖的。
被他這麼一拎,輕輕鬆鬆的就把褚德富像一隻小雞一樣拎了起來,雙腳離地。
他被勒得很難受,只翻白眼,話都說不出來。
用盡所有的力氣拍打著褚言的手。
可是沒有用。
他越是用力掙扎著,褚言就越是抓緊他的衣領,把他勒得更狠。
“說不說?”
褚言只說了三個字,同時眼睛犀利的盯著褚德水。
仍然在用力的收緊著衣領。
看著他的臉都已經憋成了豬肝紫的顏色。
褚德富說不出來話,可是褚德水卻嚇得趕緊開口了。
“別、我說,我說,你快把四哥放下來吧,要不他就該被憋死了!”
褚德水驚慌失措的撲到了褚言的腳底,拽住了褚言的衣服。
見他鬆口,褚言這才一把鬆開褚德富的領口。
將他重重的砸在地上。
再次蕩起了一陣塵土。
褚德富劇烈的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也不顧及這到處都是塵土。
用手扯著自己的衣領,眼神裡仍然全都是恐慌。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
褚德水趕緊看著他,著急的開口問道:“四哥,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褚德富此刻還在劇烈的咳嗽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褚言不給他廢話的機會。
再次開口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難道你也想體驗一次嗎?”
褚德水眼神裡充滿了絕望,他後悔的嚎叫了兩聲。
接著開口說道:“造孽啊,這都是造孽啊!”
“這是老天爺,要來懲罰咱們了!”
“四哥啊,咱們當初真的不該這麼做,現在報應來了,真是報應來了!”
他的眼睛一觸上褚言,就再次驚慌起來。
“當初,三哥和嫂子出了車禍,確實賠了一筆錢,除去喪葬費之後,大概有十五萬。”
他低著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錢現在在哪裡?”
褚言再次強忍著自己的怒氣,開口問道。
可是這一次,褚德水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其實不用他說,褚言也想到了。
無非就是被這幾個自己的親叔叔伯伯給刮分了。
褚德富這會兒好不容易緩和了過來。
他掙扎著摸著自己的脖子,艱難的開口說道:“你、你想怎麼樣?”
“你想謀殺親叔,你大逆不道,老天遲早降下一道雷,要劈……”
褚言眼神裡簡直都要冒出火來。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大逆不道,你們哪兒來的臉?”
“當初我瘸了腿,我爸媽沒了命,你們佔了我家的房子,把我趕到破屋,幾次三番差點死掉!”
“現在讓我知道,當初不只是房子和地,你們就連我爸媽的賠償金都給佔了!”
:()狂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