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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飛是嚇唬龔楚生,可龔楚生立刻又開始乾嘔。
緩了一會,龔楚生咬牙道:“你得先告訴我,你和張家是不是一路人!”
“張家?就是綁架你的那群人?”蘇飛撇著嘴搖頭:“不是,而且我和他們誤打誤撞結了仇,而且還幹掉了他們不少人。”
蘇飛指了指滿地的屍體:“這些就是你所謂張家人,我殺了他們,這個你總能看到吧。”
“原來是這樣,是我弄錯了,我一開始以為你們是一夥的……”龔楚生長舒了一口氣,他咬牙看向蘇飛,嘗試活動了下身體:“那個……你能幫我鬆開嗎?”
“交代完完就給你鬆綁。”蘇飛習慣性的點了根菸。
龔楚生整理思路,看了周圍的屍體一眼,聲音依舊有些顫抖。
“我叫龔楚生,是龔家的人。這些殺手都歸附於張家。張家窺視我們祖上存留下來的一件重寶,所以才綁架我,想以我威脅龔家。”
蘇飛居高臨下的掃了龔楚生一眼,淡淡道:“這麼說你在龔家的地位不低吧。”
“我是龔家少主。”
龔楚生說到這忽然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蘇飛:“我知道你有本事,但這裡是張家地盤,你殺了他們的人,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裡唯一能與張家對抗的就只有我們龔家,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雙方完全可以合作。”
“沒想道你都已經被我嚇成這樣,腦子倒是不壞。”蘇飛在牆上摁滅菸頭,牆上的血腥被菸頭燙焦發出刺啦的聲音,還伴隨著一絲絲的焦糊味:“繼續,這些還不夠。”
龔楚生畢竟是個剛剛十六歲的少年,被蘇飛連哄帶嚇早就迷糊了,現在發現蘇飛有可能和自己合作,他沒想太多就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我們龔家和張家其實祖上都屬於一個大家族,家族實力雄厚,富甲一方,但百餘年前這個家族忽然衰落,族人分崩離析,最終經過一系列的變故,最終分成了現在的龔家和張家。”
“原本的家族傳承在家族衰落後遺失了許多,如今也被分割成兩部分,其中最重要的鎮族之寶空鑾玉玦也被我們兩家均分,陰玉在我龔家,而陽玉在張家手上。我們兩個家族遵循古訓,一直在守護著一個秘地,而玉玦就是進入秘地唯一的鑰匙。”
“我們兩家本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開啟秘地進行探尋,但都沒有深入。”
“兩家後來發生了分歧。龔家傳承了本家的遺念,決心繼續守護秘地,只進行有限的開發,但張家利慾薰心,想徹底挖掘秘地,數次商談未果後,他們就把注意打到了我身上。”
蘇飛忽然笑道:“你說得這麼明白,就不怕我們也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龔楚生苦笑著搖頭:“我就是因為不怕才和你說的,對於我們龔家,這個空鑾玉玦陰玉的重要性遠在我這個少主之上,哪怕我死了,他們也不會拿出來換的。張家從一開始就打錯了主意。”
“這麼看,龔家似乎還有點良心。”
蘇飛自言自語,但這不過是龔楚生的一家之言,蘇飛也不會全信,但從了兩家的表現上來看,一個十六歲的無害少年和一群持槍兇徒比起來,還是更為可信一些。
龔楚生見蘇飛沉吟,趕緊勸道:“如果英雄能將我送回龔家,龔家必定會給予重謝,而且若是英雄願意,我也可以保舉你成為我們龔家的客卿,絕對比流浪要好!”
“撲哧,你怎麼就知道我在流浪。”蘇飛差點笑噴:“我告訴你,我手上有兩家大公司,過手資產數千萬,你從哪點看出我是在流浪了。”
“你若不是在流浪,幹嘛從東江省跑到我們倉濟省來。”
龔楚生一句話就把蘇飛說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