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個辦法。」
蓬萊長老看著那幾個弟子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也不計較,低頭看著那女子,能看出來她就是普通一女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內幕,看樣子也是倒了黴,被九魁盯上了吧。
「對了,」這個時候,一個藥師突然問道:「那個雙馬尾的小丫頭呢?今天我怎麼沒有見到她?」
有人知道她說的是誰,便應道:「她今天一早就醒了,然後說什麼有事情要處理,就出去了。」
「那她沒事吧,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剛醒來沒有檢查怎麼就讓她獨自一個人走了呢?」
「唔,好像是巫毒那邊的弟子吧,因為她說自己很好不用檢查,我們就沒有攔她。」
「既然是巫毒的弟子,那自己應該也會治療,的確不用太擔心。」
「誰知道呢,現在赤陽宗各門各派都有,她是不是巫毒的咱們別關心了,反正人醒了能下床,那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咱們先去把告示寫好貼在城門口,還是幫這女子找到家人才行。」
「師姐說得對,那我們快去吧。」
原本一窩蜂的人在得到許可後都走了出去,她們心疼那個女子,想早一點幫她找到家人。
與此同時,城郊外樹林。
一個穿著單薄的小姑娘渾渾噩噩的走在林間小路上,這一大清早的林子裡也沒有什麼人,她就這麼東搖西晃的走著,一步一步,看看起來有些異樣。
小姑娘正是今天早上醒來的那個雙馬尾小藥師,她此刻伸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密林處,雙眼泛白空洞,似乎是被什麼人操縱了一樣。
就在她走過的路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竹嶼看著那小姑娘的背影,偏著頭對自己的人說:「你們看那具屍體,竟然也能像普通人一樣行走,是不是很神奇?」
身後的人並沒有回答竹嶼,好在她已經習以為常,背著手悠閒的跟著那小姑娘走。
察覺到身後有人,那小姑娘僵硬的轉過了頭,看著竹嶼。
竹嶼一頭銀髮格外醒目,她看到那小姑娘和自己對視,便笑道:「九魁,你怎麼淪落到要寄生在一個屍體上的地步了?」
那小姑娘翻白著雙眼,了無生氣的盯著竹嶼。
就在一瞬間,竹嶼俯身沖了上去,直接用手刺入了那女孩的腹部,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個東西。
那小小的胎盤就躺在竹嶼的手中,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竹嶼笑道:「別這麼盯著我,我是來幫你的,你我都是魔族,自然應該相互幫扶才對是不是?」
說著,竹嶼看著九魁,數了數什麼,忍不住感嘆道:「九魁啊,你天生九條命,現在莫名丟了五條,可就還剩下四條了。」
九魁緊緊盯著竹嶼,現在他剛重生,還沒有能力跟面前這個銀髮的魔女交手,此刻只能一動不動躺在她的手心,一動不敢動。
「好了好了,你別那麼害怕。」竹嶼讓手下拿來一個罐子,開啟之後裡面都是新鮮的血肉,竹嶼把九魁放進去,對他說道:「這些血肉可以暫時滋養你,主人還沒打算要你的命,我當然得好生伺候你。」
至於那個已經死去多時的小藥師,竹嶼看了一眼也覺得有些可憐,讓手下挖個坑裹個草蓆隨便埋了。末了轉身看向赤陽宗的方向,竹嶼淡淡的說道:「該走了,今天可還要給諸位修仙大家們廣發請帖呢。」
第62章
竹嶼一頭銀白色的長髮,走在城池裡格外的明顯。
銀髮和紅眸一直都是魔族的標配,只不過一些作惡多端的魔族還會搭配上鮮血淋漓的可怖外形,讓普通人看到第一眼就嚇破了膽,倒是如同竹嶼這般好似人類的魔族,見得的確少。
竹嶼在寬闊的街道上閒逛,她邊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