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物老師認識僅僅只是個巧合,失聰和截肢的少年,身體上都有缺陷,馮贇和這個老師難道是同好?他們是因為有同一種嗜痂之癖而結識的?這個生物老師身上還有官司,馮贇和他見面是為了什麼?
蘇新七滿腔疑惑,但無論如何,這都是條重要線索,或許按圖索驥,在這個生物老師身上挖一挖,會有意外的發現。
她抿緊唇,把調查員發給她的照片轉發給了學生家長的委託律師,又把馮贇的身份說了,告訴他查查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可能會有收穫。
訊息發出去後,蘇新七握著手機,望著海面,心裡隱隱有些激動,如果真能從這個生物老師身上查出點什麼,或許就能找到馮贇犯罪的證據。
陳鱘在海里遊了一圈,上漁排後他去衝了澡換了套衣服,再回到餐廳時就看到蘇新七蹲在邊上,手起刀落地在宰魚,他站在一旁看了會兒,仍是覺得她冷著臉殺魚的時候很迷人。
“怎麼不戴手套。”陳鱘走過去,蹲下後說。
“不習慣。”
蘇新七抬頭看他一眼,手上利落地拔了魚鰓,她正想舀水沖洗一下魚,陳鱘伸出手說:“我來。”
蘇新七看著他,眼神顯然在質疑他。
“殺魚不會,洗魚我還不會麼。”陳鱘把她手上的魚拿過來,舀了水把那條已經被開膛剖肚的海魚裡裡外外沖洗了遍,最後丟進一旁的大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