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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鱘也盯著電視看,影片是港片,看著像是黑幫片,男男女女形形色色還講的粵語,他心浮氣躁的根本什麼也看不進去,電視聲音雖然大,但隔壁的動靜也大,斷斷續續的男女聲音時大時小,一牆之隔想遮蔽也難。
電視上,一對摩登的青年男女在野外幽會,沒多久兩人滾在了一塊,很快尺度就超出了十八禁,陳鱘這才反應過來放的是三級片,他立刻捂住蘇新七的眼睛,四下去找遙控器。
蘇新七也懂了,登時面紅耳赤,儘管看不到畫面,但是那個聲音實在是太露骨了,光聽她都一陣臉紅心跳。
陳鱘沒看到遙控器,他扶起蘇新七,起身直接過去把電視關了。
房間倏地靜下來,隔壁的聲音顯得更強烈了,男人的粗口和女人的尖叫交雜在一起,活春宮聽得蘇新七耳朵都要滴下血來。
陳鱘往床上一坐,抬手捂住她的耳朵。
蘇新七和他對視著,不由笑了出來。
陳鱘本來怕她被嚇著,此時見她笑了,鬆了口氣,“笑什麼?”
蘇新七看著他的唇形,回道:“我們現在這樣……很滑稽。”
不知過了多久,陳鱘手都抬僵了,隔壁也還沒消停下來,他身體發熱口乾舌燥的,即使不動也出了一身的汗,蘇新七一直看著他,他竟然不敢與她對視,目光往下時眼神忽的變黯。
蘇新七微微低頭,這才發現肩上披著的毛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溼發把胸前的衣服濡溼了一大片,她穿得薄,衣服一溼就透了。
她氣血再次上湧,身子一動就想轉過身,還沒徹底轉過去,陳鱘先靠了過來。
陳鱘把腦袋擱在她脖頸處,雙手還不忘捂著她的耳朵,他喘了一口氣說:“先別動。”
蘇新七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噴薄在面板上,她有點明白了,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能僵直著身體任他靠著。
“別怕,我什麼都不做。”陳鱘附在她耳邊說。
他身上溫度很高,蘇新七覺得自己都熱了,她偏過頭看他,猶豫了下問:“你是不是……”
陳鱘鬆開手,聲音有些沙啞,“噁心嗎?”
蘇新七抿了下唇,低聲說:“我是理科生,學生物的。”
陳鱘失笑,“紙上談兵。”
蘇新七已經完全忽視隔壁的動靜了,她的注意力全在陳鱘身上,他伏在她肩上,隱忍著喘息聲像只受傷的小獸。
她抬手想摸下他,剛碰上他的肩,陳鱘立刻抓住她的手,他輕輕齧咬了下她的脖子,半恐嚇道:“課本外的你也想學學?”
“我看你很難受。”
“你不動就是幫忙了。”
隔壁總算消歇了,陳鱘緩了會兒,拿出手機給吳鋒宇發了條簡訊後起身往浴室走,他進去後沒多久蘇新七就聽到了水聲,她愣坐在原位良久才回過神來,拿起毛巾把髮尾擦乾,又起身去窗戶那摸了摸內衣褲,雖然有太陽,但衣物沒有脫水一時半會兒還是幹不了。
陳鱘衝了個冷水澡出來,蘇新七穿著他的外套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這回也沒問他為什麼這麼慢,他們彼此心照不宣,都沒提剛才的事。
房門被敲響,陳鱘走過去開了一條不大的縫,吳鋒宇在門外踮踮腳想往裡看,“鱘哥,你怎麼來賓館了?”
“少廢話,要你帶的東西呢?”
吳鋒宇把一個袋子遞過去,陳鱘接過後直接把門關上,他轉過身把袋子放在桌上,“吹風機。”
他看向蘇新七說:“外面等你。”
蘇新七等他出門,拿出吹風機把內衣褲吹乾了穿上,她不想在賓館多呆,也沒顧得上溼發,囫圇吹了半分鐘,戴上頭盔,拿上東西開啟房門。
陳鱘倚在牆上,見門開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