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煙收的更緊了,阿朔攥緊的拳頭被迫張開,鋒利的黑色指甲若刃鋒般凌厲。
“不死鳥的血,能讓人類不死不滅,你怎麼得到它的?”
什麼不死鳥,聽都沒聽過!阿朔扭動著身軀道, “姐姐,你鬆開……我,我就告訴你……”
賦枝始終與啊朔保持著一定距離道,“你的年輪早已不轉了,你活了多久了?你知道嘛?”
“姐姐,我好疼……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感覺還是太近了,好沒安全感,賦枝輕輕的抬手,煙便散了,而啊朔卻飛一般往後退,最後貼在繪滿豔妝魅裳飛天舞女彩繪天花板上,那露肚皮的舞女伸著紅色長指甲,鉗制了啊朔四肢,令他動彈不得,同時也捂上他的嘴,令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人類最狡猾了!”
漂浮在空中的煙,在賦枝抬手指間,鑽進了阿朔的七竅。
“空的……怎麼會是空的?”
賦枝令煙取下阿朔的一根黑髮,交與鬼燈手中道,“去找找,他被抽走的記憶。”
鬼燈好奇道, “他是幹什麼壞事,還被抽走過記憶!!”
賦枝道, “別瞎猜,未必是做了壞事才沒了記憶的。”
“外面的燈籠亮了,我們又有客人來了,你先去吧。”
鬼燈聽話退後道, “是,孃親!”
“你手上東西,誰給你的?”
嘴裡叼著一根精細煙桿,口吐蘭煙的賦枝懷裡躺著一隻打盹黑貓,她打量跟前一身青衫,身姿挺直如竹的瀟暮,瞧著他手中的那一塊黑鱗片,金色豎瞳轉了轉。
“怎麼不說話了?”
聽力也時好時壞的瀟暮道,“您還在啊?我聽著沒聲音,還以為就我一人呢。”
黑貓跳了下去,賦枝便從那軟妃椅起了身,“又聾又瞎,可不太好辦。”
賦枝扭著腰枝走到瀟暮跟前,黑貓伴於她身側,賦枝拿下手中煙桿朝著瀟暮眼睛輕吐一口蘭煙。
感覺臉上有些癢意,瀟暮皺了皺眉毛。
“看看吧。”
“你是???”
瀟暮依舊閉著眼,但卻感覺本空無一物的眼眶裡,有閃閃光點,透過眼皮,他看到了白花花一片肉脯於他跟前晃盪,而肉脯上方是貌似於瀟子棠那張欠揍的臉。
瀟暮,“子棠你的胸……”
啪!伴於賦枝裙邊的黑貓,跳了起來,朝著瀟暮那張雋白的臉揚去一記貓拳——
廂房的牆隔後倒影著多支魅影更是騷動惶惶。
大不敬!太無禮了!孃親讓我們將這色鬼給吸乾了。
坐在地上的瀟暮擦著往下流鼻血,抬頭又是紅紫色牡丹繡擺絲綢大高開叉裙,裡面是明晃晃亮白芝蘭玉腿,剛到嘴邊歉意,化成了兩股暖流從鼻孔裡滋出來,瀟暮連忙捂住鼻子,扭過臉,同時心裡默頌著道德經道,
“對不起……我認錯人……是北溟侯夫人……金銀花,金姑娘給我的。”
賦枝細嘬煙桿口吐蘭煙,若有所思道, “金銀花,那孩子是蟲族的半妖,我記得她,她很聰明,她給了你,我的鱗片,那麼重要的東西,只有一個原因,你值得信,你於她有恩。”
瀟暮糾正他道, “這好像是兩個原因吧。”
賦知道, “這不重要,你來,求什麼?”
“我……我有一個孩子。”
賦枝揭穿瀟暮道, “你沒有孩子,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
瀟暮, “……,我撿了一個孩子。”
賦枝糾正瀟暮道,“你救的。”
瀟暮, “我救了一個孩子。”
“扔了吧,是個禍害,你的眼睛是因為他而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