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晚膳之後,便想起來一個人。
&ldo;前幾日葉氏侍寢,爺沒打賞?&rdo;四爺是忙忘了,那天早上就走的急。
但是四爺這會子想著,沒給賞賜,還不知道那葉氏這幾日如何叫人嘲笑呢。
&ldo;回爺的話,這幾日爺忙著,也是奴才的不是。&rdo;蘇培盛忙低頭。
&ldo;嗯,罷了,把人接來吧。&rdo;四爺想了想,好幾日了呢。
蘇培盛哎了一聲,出去叫人辦差去了。
還是小桂子去的,葉棗照例給了賞賜,其實都不算賞賜,頂多是買路錢……
換了一身桃紅色的夾襖,還是素銀首飾,甚至還是那一套。就往前院去了:&ldo;紅桃你別去了,我一會自己回。&rdo;
想著上回,就是四爺忘了,這回可不能前院裡睡。
勾搭四爺是必須的,但是不是現在。如今四爺還沒記住她這號人,就開始勾搭,那是作死。
估摸著四爺隨手就捏死她了。
到了前院,四爺又在看書。葉棗不露痕跡的皺眉,不會又要讀書吧?
&ldo;奴才給主子爺請安,主子爺吉祥。&rdo;葉棗跪下道。
&ldo;嗯。&rdo;四爺的心,就被輕輕地撓了那麼一下,蘇蘇的。心說這葉氏,只是一句請安,就如此勾人。真是尤物啊!
四爺只是嗯了一聲,葉棗就不敢起來,只是還跪著。
四爺見此,又說了兩個字:&ldo;起吧。&rdo;
葉棗這才謝過四爺,站起來。
&ldo;會下棋麼?&rdo;四爺問道。
葉棗本身是會的,但是故意回答:&ldo;回爺的話,不會。&rdo;
嗯,我是侍妾,以色侍人的那種,您別跟我聊琴棋書畫,累。
四爺略有失望,但是也沒太失望。
於是,很多很多年之後,四爺忽然發現葉棗棋藝精湛,畫得一手好畫的時候,就別提多震驚了。
&ldo;那就就寢吧。&rdo;侍妾麼,最大的作用……還是侍寢。
葉棗心裡默默點頭,這就對了……
&ldo;伺候主子爺。&rdo;葉棗上前一步,伺候四爺進了內室,先脫了衣裳,然後擦了臉和手。
等眾人出去了,拉了帳子,吹了燈,葉棗就被一把抱住了。
四爺呼吸很重,顯然是急色了。
葉棗作勢輕輕的推了一下四爺,只是略微將聲音變得有一絲絲的嬌媚:&ldo;爺……憐惜奴才些,前兒疼的厲害,塗藥塗了好幾日呢。&rdo;
說罷,又恰到好處的抖著,一種非常害怕的樣子。
畢竟,一個奴才,主子爺要怎麼對你都是人家的事。
憐惜不憐惜的,你沒資格過問。
就算是死在了榻上,也沒地方說理去。
本質上來說,四爺只是幾個月素了點,急色了點,再加上,葉棗實在是夠妖媚,夠迷人了點。
這才瘋狂。
他又不是變態,折磨女人的那種人。
於是,葉棗戰戰兢兢的說了這話,四爺便不會升起所謂的不耐煩和怒氣。
女人麼,就算是低等的女人,床笫間也該是對她們溫柔些才好的。
於是,四爺雖然不說話,但是緊了緊手,表示不會折騰她。
葉棗就又裝著抖著手卻脫四爺的裡衣。
這一抖,自然是白嫩的手,大規模接觸到了四爺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