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神骸法王返回邪木宮,正如聶文龍所言,他並沒有在新月城找到張若塵。
“我不在的七天,邪木宮有沒有遭到攻擊?”
回來之後,神骸法王立即詢問聶文龍。
因為,他害怕真的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唯恐邪木宮有失,所以才立即返回。
聶文龍道:“一切正常,雖然有幾個學員前來挑釁,也都被我擊斃。”
在往返新月城的路上,神骸法王已經冷靜下來,疑惑的道:“張若塵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既沒有進攻邪木宮,又沒有在新月城提前佈置,難道他真的那麼自信,想要與我一較高下?”
聶文龍也露出疑惑的神情。
若是在以前,他絕對不相信,張若塵能夠和神骸法王叫板。
不過,若是張若塵能夠殺死青木法王和祖心法王,那麼他的實力恐怕真的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倒是有可能與神骸法王鬥一鬥。
現在,就連聶文龍都有些凌亂,感覺完全琢磨不透張若塵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難道張若塵真的只是想要殺死神骸法王,獲取鉅額的軍功值?”
神骸法王是魚龍第二變,天極境武者,只要能夠殺死他,就能獲得一萬點軍功值,直接進入《天榜》。
當然,天極境的武者想要殺死魚龍第二變的修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魚龍第二變被稱為“煉皮成金”,意思就是說,面板修煉得猶如金石,刀砍不壞,劍劈不爛,就算是站在火堆裡面也可以絲毫無損。
天極境武者只有使用聖器,才有可能破開魚龍第二變修士的防禦。
而且,就算你掌握了一件聖器,魚龍第二變的修士也不會站在那裡不動,交給你劈斬。
聶文龍道:“三日之後,就是張若塵約定的時間,宮主決定怎麼辦?到底去不去新月城赴約?”
“去,為何不去。”
神骸法王臉色冷沉,道:“張若塵殺死邪木宮的兩大法王,老夫若是不將他挫骨揚灰,難消心頭之恨。”
“可是萬一,張若塵在此期間,進攻邪木宮,該怎麼辦?”聶文龍道。
神骸法王道:“若是張若塵真的是想要調虎離山,這幾天,早就已經進攻邪木宮。既然他沒有這麼做,說明他是真的想與我一戰。”
神骸法王的臉上露出一副已經猜透張若塵的意圖的笑容,道:“張若塵肯定是殺死了青木法王和祖心法王就信心爆棚,想要繼續出手殺死我,獲取更多的軍功值。但是,他又害怕邪木宮的陣法,不敢堂堂正正的來挑戰我,所以,只能與我約戰在新月城。”
“他卻不知,魚龍第一變和第二變之間,有著本質的差距,根本不是他可以想象。等著瞧,三日之後,我一定斬下張若塵的頭顱。”
聶文龍微微皺眉,有些不悅。
他來到五行墟界的目的,就是為了殺張若塵。
現在,還沒殺死張若塵,胥聖門閥的傳人胥青就已經先被張若塵殺死。
若是不能帶著張若塵的人頭回去,三刀半聖肯定饒不了他。
“不行,張若塵必須死在我的手中,不能讓神骸法王搶了功勞。”聶文龍的心頭暗道。
聶文龍義正言辭的道:“為了以防萬一,我也和宮主一起去新月城。”
神骸法王向他瞥了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一起去新月城,反正邪木宮有祖師留下的聖陣,就算再多的高手前來闖山,也是死路一條。”
神骸法王對聶文龍也存在芥蒂。
聶文龍願意跟他去新月城,正和他的心意。
邪木宮由麻生法王鎮守,同時,開啟聖陣,足夠確保萬無一失。
張若塵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