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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陸老頭知道,非得揍老子。”
陸嫣嘻嘻一笑,說道:“我不會給他知道的,這是我倆的秘密。”
作為兄長身份的陸臻,自然也不會對妹妹太過苛責了,坐在她前排的空位上,將兩張紙票遞到她桌上。
“今天晚上有party,來給你爸不是,來給你哥捧場。”
他都快被她一口一個“老爸”給帶偏了。
陸嫣收了票,爽快答應:“好啊!”
陸臻也沒廢話,起身離開,順帶拍了拍她的後腦勺,讓她把隨身聽收起來。
陸嫣抱了抱頭,衝他的背影撇撇嘴。
周圍女同學見兩人這般親暱自然地相處,自然意識到關係不簡單,目光落到施雅身上,變了味兒——
“怎麼回事啊,她不是說陸臻是她哥哥嗎,怎麼都不搭理她,還把演出票給了別人。”
“冒牌的吧,陸嫣和陸臻長得才像呢,而且都姓陸。”
“聽說陸家不是有個繼母嗎,這位該不會就是繼母帶過來的女兒吧。”
“拜託,繼妹和親妹妹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吧,她還真有臉說呢。”
“差點就讓她騙了。”
……
施雅臉色脹紅了,手緊緊地攥住了裙角,下唇咬出了粉白色。
所謂自作自受便是如此,別人能給她多少讚美,就能給她多少難堪。
陸嫣感覺,即便不需要她出手,施雅自己就能把自己給作死。
真正難對付的是她那位還算有些頭腦的母親,她的伶俐手腕讓陸家父子反目成仇。
乃至風雲一生的陸簡晚年病榻之時,那一雙兒女,成了他此生最大的遺憾。
而陸臻也最終不復少年時的意氣風發,喪父、喪妻,喪女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陸嫣重生回來,絕對不會讓她在意的人收到半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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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嫣大方地將票券遞給了齊玉鄭骸巴砩弦黃鶉グ傘!
“好哇!”齊玉指噝說孛擠繕璧廝擔骸敖褳磧械暮孟房戳恕!
陸嫣不解:“什麼好戲?”
“你不知道嗎?你哥的音樂party,是在和沈括唱對臺戲啊!”
“他和沈括唱什麼對臺戲?”
“聽說沈括跟幾個朋友搞了個歌舞廳,今晚開張,就在娛樂街,陸臻知道以後,就租下了對面的地下室,也搞了個歌舞廳,而且是免費的,大家都可以進去玩,擺明了要跟沈括唱對臺戲呀!有免費的,誰還去付費的歌舞廳了,你們家真是有錢!”
陸嫣皺了皺眉:“真的假的?”
陸臻做這些事,可是半點口風都沒有跟她透露。
“今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
放學後,沈括揹著斜挎包,踏著疏懶的步子走出校園。
一陣風吹過,陸臻的音樂party宣傳單飄到了他的腳下,正好被他左腳踩住。
沈括撿起了宣傳單看了看,眼角泛起一絲冷意。
他和朋友一起開的那家歌舞廳,花掉了他這些年打工掙來的全部積蓄,而那位陸少爺的免費歌舞廳,擺明了是要和他作對,擠垮他的生意。
半晌,沈括將宣傳單扔進了蒼蠅瀰漫的廢舊垃圾桶,然後朝著娛樂街所在的方向走去。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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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點也不像北城人啊,對這裡完全都不熟悉。”
陸嫣笑著說:“二十年後的北城我很熟悉,到時候我帶你玩啊。”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