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時間的靜謐和莊嚴感。
她摸著這封從南方輾轉北上的信紙,輕輕嗅了嗅,彷彿能嗅到南方的暖陽、微風和花香
還有她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梁庭也很懂小丫頭的心思,他總會在筆端偶爾帶過一兩筆沈括的音訊,輕描淡寫,不著痕跡
似乎不經意,又似有意為之。
“軍訓他選上了排頭的旗手,看著很精神。”
“他很努力,一有時間都泡圖書館。”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又長高了,都這把年紀了,怎麼還長呢!”
“聽說籃球隊邀請他加入,陸臻也想加入,被拒絕了。”
……
這些隻言片語,絕大部分時候,陸嫣都是直接回避或者無視掉,但是冬日裡,她收到梁庭寄來的本學期最後一封信,信上說——
“大家聚在操場開晚會,很難得,沈括居然唱了一首歌。”
陸嫣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次回應了梁庭的好意,她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她先懂事地挨個問候了他寢室裡的各位叔叔伯伯一遍,終於故作漫不經心地問他:“他還會唱歌麼,唱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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