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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會恢復到正常人的生活,會扮演成一個正常人,依舊會繼續養魚。
會將這裡的人都給慢慢遺忘,既然已經消失,那就直接遺忘。
他不會停留在過去,他喜歡新的刺激和愉快。
黎鑰放下酒杯,他拉著卞南楓的手,似乎一切都是黎鑰在做主導。
卞南楓的心口一個巨大的血口,裡面還在流著鮮血。
無盡的鮮血,那些血,卞南楓覺得比以前黎鑰吐出來的血要少。
他終於和黎鑰一樣了,黎鑰吐那麼多血,他也流很多血,算是他給黎鑰的回應。
卞南楓給推倒,他躺在了血紅的喜被上。
男人望著面前的黎鑰,黎鑰站在那裡,將身上的嫁衣緩緩脫了下來。
純白的身體展露出來,有許多鮮豔的痕跡,在那片細膩上,就彷彿是一朵朵穠豔的花朵。
黎鑰微笑著,燭火在燃燒,黎鑰跨坐到卞南楓的身上,他的笑顏極致蠱惑。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不需要更多的語言,只用安靜享用彼此就好。
喜被褶皺起來,蠟燭燃燒,火焰漸漸的小了,房裡的兩個身影,卻好像搖晃的弧度更加的大。
黎鑰笑著,他的身體出現一點變化。
不再是病美人的外形,而是他原本的樣子
病美人當然可以,他知道卞南楓喜歡的是什麼,不只是這個軀殼,而是他的所有。
黎鑰還是更喜歡自己本來的相貌。
在這個房間裡,他變回到了自己原本的相貌。
那完全和病美人不一樣,也是穠豔絕美的,但截然不同。
黎鑰的汗水滴落,落在了卞南楓的心口位置,那裡還在流著鮮血。
血淋淋的一個大口,卞南楓的心臟就放在了蠟燭的旁邊,融化的蠟油慢慢地侵染向那顆心臟。
停止跳動的心臟,似乎又跳了一下。
黎鑰轉頭看了過去,沒看清楚,後頸被卞南楓給扣住。
黎鑰的唇被堵住,笑意在眼底蔓延開。
他的刀刃突然拿出來,直接將卞南楓的腦袋給割裂了,卞南楓卻還是在笑,他還在黎鑰那裡,和黎鑰接觸著,沒有離開過。
卞南楓目光是溫柔的。
到最後一刻,他才緩緩閉上眼睛。
黎鑰感受著眼前的身體一點點地失去溫度。
一直到溫度徹底的失去他才離開。
從大紅喜被上下來,黎鑰走到一邊,嫁衣在地上,黎鑰沒有撿起來,他往後邊走,那裡一個衣櫃突然出現。
這個房間,似乎成了黎鑰的私人空間,在這裡他就是主宰。
開啟衣櫃,出現了黎鑰熟悉的許多衣服,直接挑了一套休閒服出來,在穿之前,黎鑰想自己或許該洗個澡。
畢竟又太多的別人的東西在他這裡,得洗一洗。
隨後一扇門又出現,黎鑰走了進去。
喜被上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被割裂了頭,心口空洞,心臟在蠟燭那裡放著。
死寂無聲。
黎鑰走到浴室,擰開水龍頭洗澡,這裡就這個房間,外面什麼都沒有,但熱水卻流了出來,黎鑰仰頭洗澡,頭髮也順便洗了。
沐浴露抹在身上,把汗水和別的粘稠都給沖洗乾淨,洗過後,黎鑰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裡面那張自己本來的臉,他指尖撫過自己的嘴唇,對著裡面的自己笑了一笑。
和現世裡已經是不同的笑了,但這也是自己。
黎鑰走了出去。
回到衣櫃前,把休閒服給穿上,拿毛巾擦了擦頭,隨便整理了一下。
渾身都舒服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