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會有更多的替代品的。
黎鑰從房間裡走了出去,他本來是打算隨便去一個副本,再好好往的,突然間鎖鏈拉著他的,將他給往下拽。
鎖鏈沒有惡意,黎鑰能夠感覺到,對方想讓他去一個地方。
黎鑰不做掙扎,身體往下墜落。
沒有墜落的太久,黎鑰腳底落在了地上。
地面震動,黎鑰抬起眼簾,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了一架電梯裡。
電梯上面就只有七個按鍵,其中按鍵一,此時是亮著的,從七樓電梯下行,沒有多久來到了一樓。
黎鑰微微眯了眯眼,電梯門叮地一聲開啟,黎鑰以為電梯外會連線走廊,結果門一開,出現的居然是一個房間。
一個寬闊的房間,房間裡落地窗那裡站著一個人。
一個只是看到背影,黎鑰就立刻認出來是誰的人。
這可就巧了不是。
黎鑰笑了笑,對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但黎鑰就是知道,他聽到了電梯的聲音,他知道後面有人進來。
甚至於,男人知道就是他。
可是為什麼不轉頭呢?
既然對方不轉,那他就走上去好了。
黎鑰往房間裡面走,走到男人身後兩米多的位置停下。
男人不回頭,也不說話,黎鑰也不出聲。
黎鑰手指微動,薄刃出現,轉瞬又將薄刃給收了起來,不久前他們才進過洞房,黎鑰相信男人不會這麼快就忘記。
這個空間,或者說這個房間,黎鑰往四周看,這裡給他的感覺不同,不同於那些副本,也不同於他之前所待的新房。
這個房間,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不會被任何其他的眼睛給窺視著。
還沒有死?
倒是真的出乎黎鑰的預料。
同時他在想卞南楓這個人,他到底算是什麼東西,不是貶義的,黎鑰是真的好奇,他曾經一度以為自己是瞭解卞南楓的。
結果到最後,這個人才是秘密最深的那個。
甚至於那些秘密,連卞南楓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現在,應該都知道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像是在互相較量,看誰會先忍不住。
黎鑰唇角動了動,倒不是他忍不住,而是好歹自己又殺了這人,雖然說他心底是一點歉意和內疚都沒有。
但這個人再次來見他,光是這個事,就已經是一種態度了。
對方都這麼表示了,自己也該有點反應。
黎鑰微笑:不說點什麼嗎?
站在落地窗前的卞南楓緩緩轉身,臉還是那張臉,可盯著黎鑰的眼神,一瞬間就讓黎鑰想到一個詞。
傲慢。
男人在看著黎鑰,但眼底卻沒有黎鑰。
他視線只是在黎鑰臉上落了兩秒鐘,目光抬了點,看向了房門,同樣也是電梯方向。
電梯就停在了一樓,男人嘴角有一點淺笑。
他邁開,長腿走向了黎鑰。
停在黎鑰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厘米。
男人只要再往前一點,就可以吻到黎鑰。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他一雙黑暗的眼睛凝視著黎鑰,冰冷的眼瞳,冷傲又怠慢。
男人薄唇抿著,好像吝嗇於吐露一個字。
黎鑰眼底的笑瀰漫到眼尾,男人眼底的深情有,他還愛著他。
這個人就算是失憶了,黎鑰也相信他愛著他。
何況現在,怎麼看都不是失憶的樣子。
這個人身上的氣息是熟悉的,是黎鑰認識的人,是卞南楓。
可同時,又給黎鑰一種怪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