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男人面前的人,臉色當時就變了。
你是誰?敢直接衝到閻煦面前來,而且就這個長相,這張勾人的狐狸臉,怕不是誰故意安排的。
但以這種方式來搭訕,未免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最好自己出去,不要讓我們送你。那人直接就捲起了袖子,似乎但凡黎鑰敢有其他異動,就會立刻對黎鑰動手,將黎鑰給扔出去。
今天夜色看起來不錯,要一塊去玩玩嗎?黎鑰靠在了門上,電梯在快速下行,他完全把和他冷目警告的人給無視了,下巴微微的挑起一個弧度,那雙眼瞳,尤為的黑白分明,像是黑曜石一般,上面盪漾著粼粼的波光。
這樣毫不掩飾地接近,是閻煦多年都不曾遇到過了。
這個漂亮的青年,完全可以用漂亮來形容,比過去那些送到他身邊的無數男女,還要五官精緻,眉眼細膩。
而且,閻煦眸光微微一落,在黎鑰身上快速一打量,根據黎鑰身上的穿著,哪怕看不出來具體的品牌,也知道這人這一身不是一般貨。
加上這人表現出來的氣質,更不可能是誰身邊的人,怕是沒人可以養出這麼吸引人眼球的小寵物。
另外就是閻煦無法否認,青年的外形五官,完全是按照他的審美來長的。
幾乎在看到這人的第一眼,就剛剛電梯停下的那一刻,青年還沒有抬起眼簾的時候,閻煦就已經被青年微微下垂的眉眼給吸引了。
他在看著自己的掌心,那裡似乎該有著什麼東西,但突然沒有了,他身上一瞬間流露出來的一點錯愕和茫然,他幾乎是立刻就把閻煦給吸引到了。
就算這人不來主動搭訕,大機率,閻煦想他會找機會認識這個青年。
這麼主動,倒是更好了。
好啊。閻煦直接點頭了。
閻少,這個人他
閻煦抬手打斷了身邊人的話,他往前面走。
對黎鑰伸出手:怎麼稱呼?
黎鑰握住男人的手,溫熱的掌心,帶來暖暖的熱度,不像黎鑰自己的手掌,是泛著冰冷的。
黎鑰。
藥,哪個藥?閻煦笑著說。
鑰匙的鑰。
那還比較特別。
當然。黎鑰也笑,電梯落到了一樓,黎鑰轉身往外面走。
他的背影漸漸的朝這前面離開,看著絲毫都沒有停頓,好像剛剛對閻煦的邀請一起玩,也不過是閻煦的錯覺一樣。
閻煦手指彎曲,指腹輕微摩挲了一下,青年的手掌有點冷,不像是正常人會有的溫度。
生病了嗎?
閻煦搖頭,看黎鑰精神狀態,絲毫不像是病人的樣子。
估計是丟失了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所以才這樣。
閻煦往前走,跟上前面的黎鑰,跟著的幾個人腿沒有閻煦長,閻煦快走,他們幾個只能小跑跟著,似乎還有點跟不上。
閻少,這人太不對勁了,怕是不懷好意,還是謹慎點好。
幾個人都是相同的想法,太不正常了,突然冒出來一個長得這麼漂亮的青年,要是沒意圖,根本不可能。
你們不用跟著我了。閻煦不僅不聽這幾人的建議,甚至還讓他們離開。
要是出了事,我們怎麼和閻老交代?
那就出了事再說。
閻煦稍微停了一下,那邊黎鑰已經走出了大廳,往外面走,他朝右邊轉身,閻煦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自己就是該追上去。
如果現在不追上去,或者以後就很難見到這個人了。
那個人,走在外面昏暗的街道上,竟然給人一種好像下一刻會消失一樣的錯覺。
閻煦直接就快走上去,當總算看到黎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