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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寶店有很多其他更加貴重的珍寶,不過黎鑰對著珍寶都沒興趣,有兩個精緻的小物品已經戴在他的身上。
黎鑰的衣服是卞南楓,他自己的衣服還在某間病房裡,男人的衣服穿在黎鑰身上顯得很空蕩,但不算薄的布料他擦著黎鑰的身體,尤其是佩戴鈴鐺的地方,那裡本來就屬於極其慜感的地方,幾乎是擦一下,就帶來微微針扎般的疼。
細細麻麻的疼。
但疼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感覺,這種感覺黎鑰雖然沒說,但卞南楓看到出來,因為黎鑰的耳垂慢慢地緋紅起來。
卞南楓走在黎鑰身後,看著這個人纖細又峻拔的背影,這不是那個相對柔弱的黎鑰,是另外的一個他。
他知道這些事嗎?卞南楓出聲問。
黎鑰沒有回頭,他笑:不知道。
那我就暫時不告訴他,讓他自己猜。卞南楓不去猜測黎鑰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你更喜歡他還是我?黎鑰突然停腳,轉過頭嘴角的笑似有若無。
有區別嗎?
有。黎鑰點頭。
什麼區別?走出了珠寶店,走在走廊裡,還是沒有其他玩家的出現,船員們也不見任何身影,但隨著海風地吹來,漸漸地有異樣的氣息出現,像是什麼被燒焦的惡臭味。
味道慢慢明晰起來,是人肉被燒焦的氣味。
但那些不是卞南楓關心的,他似乎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如果你更喜歡我,那我會爭取經常出現的,未來哪天更是會想方法徹底取代他。
黎鑰彎起唇,精緻臉龐上的笑容張揚卻又殘忍。
我猜錯了?我以為你是在保護他。保護他不受他們這些人的掌控和欺負。
保護?哈哈哈,真好笑,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
我討厭他!
黎鑰笑容瞬間冰冷邪惡起來。
卞南楓驟然加快腳步,他站到黎鑰面前,低垂眼簾,目光居高臨下,帶著強烈的傾軋。
要真是這樣,那我更喜歡他。
捏著黎鑰的下巴,卞南楓湊近,撥出的氣息撲灑到黎鑰的臉上,他眼瞳裡的光一點點變化,圓形的瞳孔,忽然間好像變得冷豎起來。
猶如兇殘野獸的豎瞳:畢竟我這人喜歡論一個先來後到,他先來的,若是你先來,我也會先喜歡你。
你敢動他,我會動你!
卞南楓用溫柔但冰冷的口吻道。
黎鑰一雙眼睜圓了,像是完全沒想到卞南楓是這個想法,居然更喜歡那個他嗎?
黎鑰抓著卞南楓扣著他下巴的手,他臉上看不出表情地注視卞南楓,在卞南楓微微的笑中,黎鑰低頭舌尖就舐過卞南楓的掌心。
柔軟到了極致的舌苔別有意義地掃過自己掌心,卞南楓從黎鑰仰視他的媚眼看出了這個人的意思。
那個人能像我這樣讓你開心嗎?
是不能,卞南楓知道,那個人和眼前這個有本質的區別。
但就算這個再誘人,卞南楓還是更喜歡那個。
如果那個消失的話,自己想必會心疼的。
卞南楓一把將黎鑰給摁到了牆上,他手指掐著黎鑰的頸子。
黎鑰不僅不掙扎,反而哈哈哈低聲笑起來。
你喜歡我,其實你都想要是不是?
想法非常好,但他寧願依附別的人,也不願意呆在你身邊。
卞南楓,你不行!
黎鑰放肆地嘲笑起卞南楓。
卞南楓手指緩慢收緊。
窒息感逐漸加強,忽然黎鑰臉上的笑意消失,被一片憐憫給取代。
似乎在憐憫卞南楓明明這麼強大,卻會喜歡一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