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一個物種。
三天時間,一天都還沒有結束,好像腹部裡面就要被蠶食空了,等到最後,他這副身體應該會變成一具空殼了吧?
真的讓人很害怕啊。
同時,謝遠眯起眼笑了起來,讓人很激動啊。
從這個怪物身上,謝遠性轉為了女人,在這種絕對強大又邪惡的生物面前,謝遠這種過去強大的男性,好像一瞬間就極為的脆弱起來。
也是這個時候謝遠突然明白了一個事。
那就是過去不曾感覺到了,那就是弱者和強者之間的區別。
強者會覺得很多弱者看起來敏感精神容易出問題,稍微一點情況,她們就會害怕起來,甚至是顫抖,好像誰都會傷害他們一樣。
現在謝遠知道了,處在弱者的位置上,他知道了為什麼弱者們會有這種心理。
因為弱者眼裡,邪惡的強者確實是恐懼的存在,它們力量強大,輕易就可以摧毀掉弱者,讓他們痛苦哀嚎,讓他們絕望瘋狂。
謝遠笑出了聲音,眼前的舞伴奇怪起來,它歪著腦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如同孩童般,好像不理解一樣。
謝遠靠了上去,他主動靠近舞伴,要墊著腳尖,似乎才能夠到對方的脖子。
兩個身體幾乎貼上了,沒有留下間隙。
謝遠掀起眼簾,他看到了怪物眼瞳裡自己的表情,極有忌憚也有一種扭曲的瘋狂。
想要這樣蠶食他,然後殺了他?
讓他在無限恐懼中崩潰死亡嗎?
現在的他是弱者,可誰規定了,弱者就一定要在強者面前毫無反抗和屈服自己的命運。
就算是弱者,可是可以反殺強者的。
謝遠攬著怪物的脖子,他的手指在怪物的後頸輕輕的撫過,那看起來像是在調情一般。
人類之間會用這種方式來表達開心。謝遠睜眼說著瞎話。
但怪物舞伴就這樣相信了,他的兩隻手,沒有五指的手臂也往謝遠的後頸靠近。
你很開心,比我更開心。謝遠陳述這個事實。
怪物腦袋左右歪了一下,回到正中,它點了點頭。
顯然怪物聽得懂人類的話。
算是意外收穫了。
謝遠彎眼笑了起來,然後就這樣攬著怪物的肩,彼此身體貼的很近,彷彿是情人般隨著音樂起舞。
黎鑰和樹人就在謝遠身旁不遠處,黎鑰被樹人給摟著,他的兩隻腳完全沒有落在地上,甚至這會都沒有踩到實處,被藤蔓給纏繞著整個下半身,黎鑰的腳無法移動。
被束縛在了一起。
那感覺給黎鑰一種,好像很快的兩條腿就真的會粘稠起來,然後變成一條。
黎鑰咳嗽了兩聲,嘴角溢位了鮮血,但轉頭就讓樹人的手指給撫模開了。
黎鑰微顫的眸光和樹人對視上,他嘴唇微微一動,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樹人又靠了上來,然後再次吻住黎鑰。
人類的嘴唇太過柔軟,似乎是樹人目前為止接觸到了最為柔軟也最為甜膩芬芳的存在了。
那兩瓣嘴唇,樹人吻上去的時候,甚至想要一口咬下來,然後吃到自己的肚子裡。
不過想到人類的身體極其脆弱,失去了的部分不會長出來,樹人就只能在心頭想一想,不會馬去實踐他。
小提琴的音樂聲彷彿就在耳邊,帶著一種奇異的蠱惑意味一樣,讓玩家們的反抗心底似乎也被控制著。
有玩家確實想要抵抗,可是身體是軟綿的,只能往自己舞伴的懷裡倒。
一個玩家,他的臉頰,之前只是半張臉,如今整張臉,包括嘴唇眼睛,甚至是舌頭,都全部瀰漫了小洞,小洞裡面有東西在蠕動,玩家手指撫摸上去,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