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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黎鑰好了,也就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讓魏萊付出一點真心。
哪怕是限定的真心。
黎鑰不知道魏萊心底在想著什麼,對方凝在他身上的視線讓他有種預感,這人想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黎鑰低垂著眼簾,一副低眉信目的模樣,落在魏萊那裡,讓魏萊的眸光越加的亮了。
就像是偶然間發現一件極其珍貴的寶貝般,寶貝就在自己的眼前,要是自己不伸手拿過來把玩一下,那就太叫人遺憾了。
黎鑰的頭髮被人給摸了一下。
黎鑰感受到那點動靜,抬起了眸。
你的頭髮很柔順。沒有找別的藉口,魏萊相當的坦蕩。
他的這種直接和坦蕩,比起其他人靠近黎鑰,卻找各種藉口,對於黎鑰而言,好像方法其實更加合適。
黎鑰只是嘴唇微張,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
黎鑰動作極其溫柔地給魏萊處理著面板上的燒傷,抹上了一點傷藥,然後貼上紗布,有點地方則是纏繞上紗布。
那種傷藥,粘稠狀,塗抹上去之後,見效非常得快,燒灼感幾乎就在瞬間,幾秒鐘的瞬間就得到了緩解。
魏萊擰起的眉頭因為疼痛的減緩也緩緩舒展開了。
給魏萊處理過燒傷後,黎鑰轉過身,轉向了謝遠那裡,謝遠就在旁邊耐心等待著,沒有多少催促。
不過這個時候化妝師們也都走了進來,給遊戲玩家們補妝,有的則是重新做造型,大家的妝面都有不同程度的破壞,很多人一張臉,甚至已經完全花了,而自己有不知道怎麼卸妝,只能等著一張花臉。
只是大家情況都差不多,現在小命還懸在半空,什麼時候掉下來每人知道,所以妝花這個,怎麼看都是小問題。
大家的禮服裙上面,也早就髒亂了,不是他們自己弄髒的,而是他們的舞伴們。
那些邪惡生物們,有半數以上,身上都會分泌可怕的液體或者粘液,而那些東西就快速沾染到大家的裙襬上。
快速補過妝後,下輪舞會即將開始,玩家們只能另外去換一身裙子。
黎鑰那裡,他早就已經換好了長裙,至於他的妝面,不需要的大的補妝,他的那張臉,什麼都不擦,反而更加的綺麗迷人。
吹彈可破的面板,墨色眼瞳,還有唇珠飽滿的嘴唇,兩瓣唇肉異常的鮮豔嬌嫩,就是化妝師看到後,都心底癢癢的,只想要湊上去,在黎鑰的嘴唇上親吻一下。
不過鑑於自己的身份,化妝師不可能做出這種只有黎鑰的舞伴可以做的事,所以她也只能強行忍著。
雖然不能吻上去,但是卻可以撫摸,化妝師直接拿手指,指腹沾染了一點唇膏,然後塗抹在黎鑰的嘴唇上。
唇膏是透明狀的,並不帶有顏色,這樣一來不會遮掩黎鑰本來的唇色,但會把他的嘴唇襯托地更加有光澤度和飽滿度。
化妝師指腹輕輕地塗抹著,每次都是非常小的用量,這樣一來就可以把這這個塗唇膏的小行為給儘量拉長。
黎鑰當時還在給謝遠受傷的膝蓋做輕微的按揉,視線都在眼前已經深紅的膝蓋上,沒有注意到身旁化妝師盯著他的眼神有多膠著。
他沒看到,可是謝遠卻看得非常清楚,他也不阻止,甚至還唇角彎了一彎,然後沉默盯著黎鑰的嘴唇,看著那隻手指在黎鑰嘴唇上塗抹著。
他開始幻想起來,不是透明的唇膏塗在黎鑰的嘴唇上,而是別的東西,非透明的,而是泛著粘稠的白。
那種白要是塗抹在黎鑰的嘴唇上會怎麼樣,謝遠在那刻非常想要知道。
當黎鑰抬頭看向謝遠時,問他感覺怎麼樣,謝遠眼瞳裡的慾念頓時剎住,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