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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戲死亡遊戲中,失去理智就等同於自己定自己死刑了。
雖然說死亡如影隨形,就纏繞在他們身上,但是加速自己的死亡,還是很多人不想要看到的。
於是脫下了裙子後,甚至還動作異常地小心,把裙子給收起來放好。
三天的舞會時間,現在大家基本都比較確定了,這三天裡怕是他們都要穿這些裙子。
那邊換衣間裡倒是還有很多其他禮服裙,但那裡有和他們這裡有,是兩種意義,自己主動破壞的,意義更加不同。
大家都變成了女人,所以無所謂脫不脫衣服,大家如今構造都一樣。
不只是脫了裙子,把身上相當具有束縛力的內衣也一同脫了。
對於不少人而言,以前都是他們脫別人的,眼下變成了脫自己的,那種感覺和過去完全不同,只讓人感到頭皮發麻,恨不得毀滅一切。
玩家中的謝遠,他眼前的抽屜裡找了一陣,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打火機,拿著打火機,在手裡把玩起來,這個打火機是可以用的,能夠打燃火。
小小的火焰燃燒起來,在謝遠眯起的眼瞳裡跳躍。
看著這簇小小的火焰,謝遠沒有立刻就急著去做什麼事,這個事情,不一定要自己來。
能夠假手於人他人,那當然最好了。
因為誰也無法保證,破壞舞會現場算不算是破壞規則,就像其他人脫下來的裙子,有人已經拿了剪刀想要把裙子給剪破,但看到其他人誰都沒有動,耳邊傳來幾道炸裂的撞擊聲,有人猛地拿腳去踹牆,結果因為自己是光腳,好像忘記了這個事,然後就是把自己的腳趾都給撞疼了。
另外有人則是拳頭狠狠砸在了化妝櫃上,把櫃子上的許多化妝品都給震到了地上。
那些之前在這裡化妝師此時也不見了影蹤。
這似乎是某種資訊,那就是這些人都不在的時候,對於玩家們而言應該就是一定程度的安全時間。
在這些安全時間裡,是否自己可以做任何事,不被發現的事。
當謝遠打燃了打火機,火苗躥了起來,立刻被周圍離得近的幾個玩家都看到了。
其中的劉潛,他先前在舞會大廳那裡和謝遠兩人對視過,雖然休息區那會彼此沒有交集,不過到了這裡,只是眼神的交匯,兩人都知道大家屬於一類人。
既然是一類人,那麼就可以來點合作。
而當一簇小小的火焰出現時,劉潛性格惡劣歸惡劣,但同時他也是極其聰明的,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過來的謝遠的意思。
正好,他本來也在思考著要怎麼弄毀那個噁心的地方。
尤其是裡面那架鋼琴,彈奏出來的音樂,現在已經停止了,但好像還在劉潛的腦袋裡面紮了根一樣,好像一直都還在響,讓劉潛本來就爆炸的情緒,更加的陰鬱了。
有了火就非常好,火這個東西,只要合理利用,它的破壞力將會是非常大的。
不過,和謝遠的想法一樣,劉潛是不會自己去的。
自然地抓幾個擋箭牌來,由他們去做,這樣一來若是出了什麼事的話,要倒黴也倒黴不到自己身上。
火光也跳躍到了劉潛的眼瞳中,同時他嘴角深深地彎了起來,已然有了一個主意。
看到有人,有個目標人物起身去洗手間,劉潛盯了對方几秒鐘,等到人影消失後,過來一會劉潛這才動身。
不過他走動的方向不是洗手間,而是走向了謝遠那裡。
謝遠還在把玩著打火機,他歪著頭,像是整個心思都在火焰上,目光中有著破罐子破摔的神色,隨便怎麼樣了,自己身體已經變異,似乎根本就無法掙扎,所以無所謂了。
謝遠正揚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