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鑰看向鏡子裡,化妝師彎腰靠在黎鑰的臉龐邊,問黎鑰怎麼樣。
黎鑰眸光底凝沉著,純白的面板上點綴了一顆黑紅的寶石,他抬手撫摸過那顆寶石,微笑起來:很好看,謝謝你。
化妝師被黎鑰微笑道謝,當時就控制不住表情,驚喜得表情都瘋狂起來。
她眼底閃爍嗜血的光芒,為己裝扮出來的傑作而興奮著。
你喜歡就好,我還擔心這些東西妨礙到你的魅力,你知道嗎?你真的太美麗了。
化妝師手指從黎鑰臉頰旁輕輕撫過,沒有直接就撫過黎鑰的臉頰,因為這是不允許的,這些舞伴不是他們的舞伴,不是他們可以隨時觸碰的存在。
黎鑰看著鏡中化妝師那張稱得上可怕起來的臉孔,他目光垂落了下去,安靜坐在那裡,儼然就像一個精緻的可以任由誰擺佈的洋娃娃。
化妝師拉了個凳子過來,坐在黎鑰旁邊,拿起黎鑰的手替黎鑰修剪指甲,簡單修過後又給黎鑰做了美甲,每個直接上都點綴上一刻血紅的碎鑽。
黑色紅色,這兩種顏色結合起來是非常相容的。
而這個美麗的女孩,一身雪白的面板,在這兩種冷色調的映襯下,她的美像是被完全釋放出來一樣。
似乎連身體裡的芬芳也因此而給解開了鑰匙,往外面徐徐地無聲地流淌著。
化妝師最後又在黎鑰嘴唇上補了一點帶有光澤度的口紅,這個顏色其實沒有黎鑰本來的唇色,但加了點光澤,會看起來更可口還有美味。
化妝師站了起來,輕輕牽起黎鑰的手,也讓黎鑰站起來。
她注視著鏡子裡的美人,激動地甚至想要己做她的男舞伴。
好了,已經都好了。化妝師微笑著,對於己的傑作可以說異常的滿意。
是要在這裡休息會,還是立刻去舞會?
舞會還有半個多小時開始。化妝師同黎鑰說著關鍵資訊。
黎鑰微微點頭,這個房間裡人太多,而且太多眼睛凝在己身上。
舞會沒開始,那其他賓客們
男舞伴的話,他們會等開始後再來。化妝師解釋了一下。
那我就先去舞會了。
對於遊戲裡的新身份黎鑰適應得非常良好,別的玩家盯著他,如果不是確定他和他們先後到這個來,他們或許都要被黎鑰的演技給折服了,這根本就是一個真的來參加舞會,然後在後面化妝好的人,而不是參加驚悚遊戲的遊戲玩家。
這樣的人,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假的?
亦或者對於他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他是沉浸式的投入。
這個結論更加有可能,不然那麼纖瘦的身體,能夠反抗過誰,之前不想來這輪遊戲,卻被拖著身體扔了進來。
黎鑰走向了去往舞會的門,那扇門是關著的,化妝師過去把門給開啟,然後黎鑰同她再次點頭感謝,跟著走進了門裡。
門快速關上,大家只來得及看到一個灰暗的通道,通道空間似乎有點狹窄和壓抑。
門關的太快,玩家們基本都沒看清楚。
還有半小時,大家務必都快點。
那名送走了黎鑰的化妝師走了回來,她走到了房間的中間,開口聲音不大,甚至面容是溫和的,可是沒有人會聽不出她話裡裹挾的意思,分是有一種惡意的威脅。
幾個把長髮給簡短的玩家,有人有點後悔了,己把頭髮給亂剪,一會如果化妝化得不好,是不是算違背的規則。
玩家頓時就心焦起來,不過這時有另外一名玩家站了起來。
向幾人表示他會剪頭髮,以前算個半個理髮師。
玩家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相信那個站出來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