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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停下來,把自己的雙腳給砍斷,那麼就可以停下來了。
有個玩家,兩隻眼睛都變成了詭異的灰白色,他哆嗦著聲音提了一下:要是我們也弄斷自己的腳,是不是也可以不用跳了?
不是砍斷腳,直接砍斷腳,這裡沒有足夠的醫療,怕是血液先流盡死亡了。
所以是另外的弄斷,例如從哪裡摔一跤,把腳給摔骨折。
這個念頭還別說,真的有玩家想要那麼去做。
劉潛對於這個方法只給了一句話:想摔就摔,多嘗試。
看起來似乎是鼓勵的話,可他的眼神,那一刻就跟在看傻子一樣。
玩家裡面分明有一個人,那個人的兩條腿,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人類的形態了,變成了兩根樹杆一樣的存在,樹杆都可以跳舞,怎麼?覺得自己骨折就不能跳了?
別說是弄斷腿了,劉潛有種預感,哪怕是下半身癱瘓,不,全身癱瘓,都沒有用。
到了舞會開啟的時間點,就必須去。
休息的幾個小時裡,玩家們分成了兩三人的一個小組,大家分開走,將這個酒店周圍上下都給走了一圈,企圖找到一點有用的資訊,然而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得到。
反而還讓每個人本來就疲憊的身體,更加的疲憊了。
看到每個人臉上都有著睏倦,連著兩次跳了幾個小時的舞蹈,中間就沒有坐下來休息過,劉潛並不心疼關心任何人,包括他的那幾個同伴,哪怕立即倒在他面前,他也只是會冷漠地看著。
但顯然到處尋找,是沒有多少用的。
最後劉潛就帶著一群玩家回來了,回到了化妝間。
這個房間嚴格來說也完全不適合拿來休息,但目前為止,相對其他房間,這裡應該要安全太多。
沒人能保證那些怪物們,邪惡生物們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在一牆之隔外的地方藏著,就等著有鮮活的人類主動送上口。
一群人回來,一推開門就看到房間裡面有兩人姿勢怎麼看怎麼不同尋常。
其中黎鑰躺在謝遠的腿上,正睡得安穩。
大家的腳步聲完全沒有將他給吵醒。
後面還有人故意大聲說話,結果還是沒有吵醒黎鑰。
對方睡顏祥和,眉宇間絲毫不見褶皺,看起來不像是在恐怖遊戲裡入睡,而是在他的家,他的臥室裡面。
劉潛他們立刻就想到了不久前的舞會里,這個人,突然間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換著舞伴跳舞。
他和每個異形都跳過舞,甚至也和玩家中的一個人跳過。
那個玩家,滿臉都是蜂窩狀小孔的玩家。
那個玩家此時整個腦袋,不只是臉頰,包括耳朵,後腦勺,後頸,脖子,全都是密密麻麻可怕的小孔。
那名玩家沒有跟著劉潛他們一起,而是留了下來,在黎鑰入睡中,可以說他的兩隻眼睛就基本沒有從黎鑰身上移開過。
看到謝遠去觸模黎鑰的臉頰,玩家目光顫抖著,幻想著是自己的手指在黎鑰細柔的臉龐上撫摸。
那個玩家,舞會那會和黎鑰跳過舞,兩人都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顯然無論是換舞伴,換異形舞伴,還是玩家們互相之間跳舞,都不會有事。
正是因為黎鑰的大膽行為,才讓後面玩家們都都和彼此跳過舞,也讓大家恐懼的心理,很好的得到了緩解。
身體再異變,只要好好控制,就有勝利離開的機會。
因為在看到黎鑰沉睡中,有人大聲說話想要吵醒他,對方的聲音很快就沒有了,因為有個玩家走了過來。
用他那張破碎全是孔的臉盯著對方,玩家眼神裡沒有威脅也沒有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