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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愛好,落在閻煦這裡,怎麼看都讓他不太能理解。
而且並不好玩啊。
黎鑰搖頭:倒不是喜歡,我這具身體本來就很柔弱。黎鑰說著抬起手,手指異常的纖細,彎曲手指,黎鑰抓著自己的指骨捏了捏。
你看,很容易就捏斷了。黎鑰把自己的手指舉起來,在閻煦面前晃。
一把抓住黎鑰的手,閻煦坐過去,坐在黎鑰身旁,把黎鑰身體一拉,給拉到了懷裡。
黎鑰側坐在閻煦的懷裡,換成是現世的那個他,他根本就不會給閻煦這樣的機會。
但這裡不一樣,在這裡,他可以稍微滿足一下這些魚兒們的要求。
你現在才來,已經算晚了。他已經玩了很多場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閻煦知道就算他現在見到了黎鑰,但兩人身份還是有本質的區別。
可以肆無忌憚玩和殺人的地方。
黎鑰挑眉,話裡有話。
剛剛閻煦就在他面前解決了一個人,無論表情還是動作,都極為乾淨,顯然閻煦不是 監獄裡的病美人12
你身體好像很燙,生病了嗎?黎鑰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手背放閻煦的額頭上,剛放了幾秒鐘就讓閻煦給抓著手腕拽了下來。
閻煦嘴唇落黎鑰的掌心,他眼神兇狠,肉食著的殘忍兇狠。
別再故意引誘我了,黎鑰!黎鑰兩個字幾乎是從閻煦的牙齒間被反覆嚼碎,然後擠出來的一般。
黎鑰愣了兩秒鐘,然後放聲大笑,笑得渾身都在顫抖。
在閻煦這裡待了大半個下午的時間,安排到黎鑰頭上的工作,完全不需要黎鑰去做,有的人會幫黎鑰做,黎鑰就非常舒心地躺在了閻煦的懷裡,頭枕著男人的腿。
雖然其實這樣睡,並不怎麼舒服,不過黎鑰仰躺著的這個角度,可以將男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看到這個人對自己的深深迷戀,讓黎鑰心情更加的愉快了。
黎鑰翻了個身,把臉貼近男人的腹部,似乎還能嗅到一點之前嘗過的糖漿的味道,一點都沒有甜的感覺,反而是澀澀的,不過黎鑰還是比較喜歡。
黎鑰在閻煦懷裡睡了一會。
到天快黑的時候,黎鑰起來,準備離開。
被閻煦給拉住了手。
去哪裡?
閻煦問。
黎鑰把閻煦的手指給一根根掰開,前一刻他表現得有多溫順,轉眼他眼瞳裡的柔和瞬間消失,只剩閻煦曾經再熟悉不過的傲然還有冷漠的。
他總以為自己可以將黎鑰給掌控住,讓這個人成為自己的,但顯然這不太可能。
在這個監獄中,黎鑰有很多的追求者,他閻煦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甚至是不怎麼起眼的那一個。
閻煦坐在沙發上,先是搖頭低聲的笑,隨後笑聲大了起來,笑容突然戛然而止。
閻煦聲音裡裹挾著弒殺的刀鋒,他問黎鑰:是不是其他人都消失了,你就會一直在我面前了?
是不是呢?
黎鑰這樣問了自己,答案是不確定。
不知道。他這裡的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因為就算這裡的海魚沒有了,其他地方還會出現。
閻煦為什麼會認為他能夠將所有情敵都給清除乾淨,何況他還沒有和黎鑰真正動手打過。
顯然他過於自信,覺得自己力量在黎鑰之上,只要解決了那些多餘的存在,黎鑰就能屬於他。
不知道嗎?顯然閻煦心底已經有了點決斷了。
本來只是想來見一見黎鑰,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將黎鑰給徹底擁有,可知道是一回事,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沒有做過的事,還不知道結局,誰能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