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卞南楓想要知道,可同時,從黎鑰的眉目裡,又明白這人不會告訴他。
好吧,沒事,我還是那麼愛你。就讓他自己再去發現好了。
卞南楓相信會有那一天,他會知道這個人所有的隱藏。
會成為這個人的唯一。
雖然他有預感,那天會很遙遠很遙遠。
黎鑰勾了勾嘴唇,他淺笑望著卞南楓:我剛吃了糖。
突然而來的一句話,沒有前言後語,卞南楓一時間沒明白過來黎鑰的意思。
黎鑰轉過身,他面向著卞南楓,舌尖從嘴唇縫隙裡露了點出來,緋豔的舌尖。
你要嚐嚐糖的味道嗎?應該還有一點。
卞南楓盯了黎鑰兩秒鐘,隨後用行動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要,當然是要了。
扣著黎鑰的手腕,卞南楓就傾身吻了上去。
黎鑰非常的主動和配合,環上了卞南楓寬闊迷人的背,張開嘴唇,讓卞南楓可以好好地嚐嚐他嘴裡那顆糖殘留的甜味。
卞南楓嚐到了一絲水蜜桃的甜,非常地撩人,他視線凝視著黎鑰,他心愛的人,這人真的隨時隨地都在引誘著他。
糖很甜,但卞南楓這裡,黎鑰的唇和舌更加地甜。
無論怎麼嘗,嘗多少次都不夠。
兩人倒來下去,身體倒在被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黎鑰的唇稍微得到一點放開,他哈哈哈仰頭笑了起來,笑得眉眼都彎成了月牙狀,整個身體裡,好像又一股濃郁的芬芳逸散了出來。
猶如資訊素那般,將眼前的卞南楓給裹纏住。
卞南楓一雙眼,漸漸地變得血紅,他以前還會時不時吃點藥,剋制一下激顫的情緒,現在已經不吃藥。
不用再吃藥,眼前這個人,黎鑰,就是他的藥。
卞南楓扣著黎鑰的身體,更加深地品嚐黎鑰唇裡的甜,不是糖的甜,而是對方真正的甜。
兩人在醫務室,醫生的房間裡這樣擁著,似乎醫生不存在了一樣,然而其實醫生就在外面,在客廳裡面,她正拿著一支筆,筆尖沾染上暗紅的塗料,在往剛剛得到一塊漂亮的皮紙上作畫。
這張畫紙是某人親自送給她的。
甚至不是醫生自己拿手術刀給剪裁下來,是那人自己拿過了醫生的手術刀,當著醫生的面,自己把畫紙從他右臂上個割了下來。
這算是 監獄裡的病美人15
糖?
和詢問前一個人的情況不同,幾乎黎鑰一問出口,卞南楓幾乎就意識到黎鑰在說什麼了。
卞南楓笑起來,指腹在黎鑰嘴角輕輕地摁著:這麼貪心?剛剛不是才吃過嗎?
知道黎鑰要的糖和剛剛他嘴裡吃過的不同,不是監獄長給他的那一種,但卞南楓還是故意順著黎鑰的話往下說。
黎鑰緩緩歪著頭,笑了起來,笑顏尤為的豔麗。
看到你了就突然想了,主要也是怕你說不定一會又要進禁閉室了,你不是進去了兩次嗎?
雖然說事不過三,但我看在你身上,三就挺好的。
對於禁閉室這個,黎鑰自己去過,但在那裡面的恐懼和害怕,都是偽裝出來的,不過是十二個小時的黑暗而已,對於他來說,一點障礙都沒有。
而卞南楓這裡,黎鑰也相信,這個人,別說二十四小時,就算二十四天,這個男人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這個監獄需要黎鑰時不時去加點魚餌的魚太多了,卞南楓這條魚,曾經就給的足夠,偶爾出現一下,看在這人這麼乖的份上,黎鑰也不會吝嗇的。
黎鑰,你這樣引誘我,我怎麼捨得再進去?
卞南楓一把將黎鑰的腰給重新摟到懷裡,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