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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卞南楓一臉地無所謂,那種來自骨子裡的從容和不迫,令齊延慍怒。
齊延猛地抬起手,正要揮下手,突然間他面色變了變。
跟著齊延往身後退,退到了一面冰牆後,那面透明的冰牆,齊延退進去後,直接身影就消失了。
卞南楓微眯著眼,眼神裡頓時浮出一絲憐憫。
把黎鑰身體給轉過來,卞南楓一把就摟起了人,沙發椅還在,只是中間被刺穿了,但完全不影響人再坐上去。
卞南楓坐在沙發上,然後將黎鑰給側放在身上。
你剛說我技術很好,和其他那些人比很好?
這裡死亡空間,死亡就在他們身旁,但卞南楓不在乎生死,眼底心底只有這個他的寶貝。
他已經成了他瘋狂和扭曲、病態的源頭了,這個人是他的藥,令他無限上癮的毒藥。
不能沾染到這個人,對於卞南楓而言,那是比死還難受的事。黎鑰已經把他的小刀給收了起來,雖然知道以卞南楓這種能夠,就算連續死亡,可能也不會真的出事,不過在看到對方活過來後,黎鑰還是有點小開心。
黎鑰撫模著卞南楓剛毅帥氣、男人味十足的臉龐。
為什麼要和別人比,你在我這裡最好,不就足夠了。典型的海王論調。
可卞南楓一點不生氣,反而心海更加的沸騰,血管裡的血液好像也在沸騰。
深黑的眼,在這個時候直接就變得血紅,比怪物更像是怪物。
黎鑰去撫男人的眼睛,真漂亮的一雙眼。
只有注視他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深情,讓這樣出眾優秀的人為自己著魔,神魂顛倒,這對於黎鑰來說,是一種強大的取悅。
卞南楓低頭笑出聲,笑得渾身都在發抖,隨後他猛地扣著黎鑰後頸,將堵住黎鑰的唇,狠狠將對方身體裡的所有氧氣都給攫取了出來。
就在這個冰天雪地裡,其他的同伴們還在經歷著互相的廝殺戰鬥,而這兩個人,不像是來掙扎求生的,他們來這裡度假,也可以說他們來這裡度蜜月。
這是他們的蜜月之旅,周圍的紛飛的白雪落在兩人身上。
落在黎鑰的後頸上,那裡紅豔的傷口,被另外一個人給照顧著,將原本屬於另外一個人的氣息給完全的取代著。
晶瑩剔透的雪花墜落到黎鑰光滑的肩膀上,似乎雪花都無法停留,而是順著往下滑落。
白茫茫的雪國中,兩個人卻感覺不到冷意了,因為彼此的溫度都是急劇上升。
撥出的熱氣像是要燃起火來,黎鑰的渾身已經在燃起了火。
他仰頭望著墜落下來的雪花,雪落在他濃密纖長的眼睫毛上,他眨了眨眼睛,聽到了一點聲音,從自己唇裡發出的聲音。
那聲音怎麼形容呢,相當的妖異勾人。
黎鑰低頭,他抓著男人的頭,指尖陷到男人的頭髮裡,這個人的頭髮是柔軟的,看著冷酷又冷漠的人,最初見到對方時,好像這個人只是外形像人,其他地方沒有一點人的樣子,然而也就是這個人,是他的所有海魚裡,目前為止好像對他最著迷最瘋狂的一條了。
怎麼辦呢?
我好像也越來越喜歡你了,喜歡到想要將你給獨自佔有!
黎鑰哈哈笑了起來,笑聲轉眼被堵住,嘴唇泛麻,舌尖也泛麻,整個身體,似乎漸漸變得不是自己的了。
成為了一份被放上桌的美味佳餚,而面前的人則拿著筷子,在享用著他。
哈哈哈,真叫人興奮啊。
黎鑰抓著男人的頭髮,用力地抓著,男人抬起頭,看到黎鑰眼尾一片紅豔,眼底眼波流轉,春水流淌,卞南楓低頭對黎鑰說:黎鑰,我喜歡你。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