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完美如畫裡的人,哪怕額頭有個小傷口,卻也絲毫不折損他的美貌。
方彥知道黎鑰有多美麗,但凡稍微遜色一點,就不會讓卞南楓給記掛在心上。
現在這個人仰視他的表情,方彥怎麼有種他在故意勾引他的錯覺。
故意勾引?
似乎又不是,這是下意識就做出來的行為,因為兩人位置不同,其他人這樣看,也是這種仰視的目光。
所以自己突然冒出來的被勾引感,大概只能用一種可能來形容,那就是這個人天生就會勾人。
長這麼勾人,卻不願意去主動依附誰,這種企圖自己保護自己的心理,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會讓黎鑰過得更不好。
我如果說就是我,你信嗎?忽然的,黎鑰開口就承認了別人嘴裡的殺人惡魔是他。
方彥嘴唇一彎,他笑出了聲:我信。
我不信。我不信你信。
只是需要一點證據,你的武器是什麼?
這個之前周辛提了一下,那個時候方彥也來了點興趣,想要知道黎鑰這個病美人的武器會是什麼。
黎鑰垂了垂眸,他看向了自己的掌心,一張透明的病美人卡赫然出現,只有他能看到的卡片。
哪怕方彥離得不遠,疑惑黎鑰是否在看什麼他看不見的東西,但具體怎麼回事,方彥又完全猜不到。
他的武器嗎?
只要那把武器拿出來,他是殺人惡魔就是不爭的事實。
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一層馬甲,要暴露嗎?
這樣就拿出來就沒意思了。
就向不久前周辛說的,他這隻小老鼠,可還想要和卞南楓好好玩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對了,可以說他沒有武器嗎?
黎鑰突然就笑了,也不是不可以,他完全可以偽裝過去。
但,還是想把武器給拿出來,讓方彥看一看。
不要透明瞭,不知道能不能變成正常起來,黎鑰盯著自己的掌心。
病美人卡沒收回去,在黎鑰這麼想的時候,病美人卡突然就開始有了顏色,變成了漆黑的黑色。
真的可以啊,黎鑰眸底雀躍起來。
那他的小刀也變得漆黑吧。
黎鑰收起病美人卡,很快手心裡出現一把小刀,通體漆黑的小刀,顏色上和卞南楓手裡那把黑刃相似,就是長度不同。
方彥本來是靠著牆壁的,看到黎鑰手裡的小刀出現,而且還通體漆黑,太熟悉的顏色,方彥直接快步走了過去。
一把將刀刃給拿到了手裡,方彥指腹放在刀口上,測試了一下鋒利程度,和他想象的有點不同,這把刀似乎根本就沒開刃。
方彥拿著小刀,低頭看著黎鑰,這個人的武器居然是這種沒用的刀刃,哪怕是把槍都好,多練習一會,好歹能夠保護自己。
這樣的刀,別說保護自己了,完全沒一點用。
把刀還給了黎鑰。
黎鑰接過刀,他神色和方彥的輕微憐憫不同,他溫柔且深情地凝視著他的小刀。
我就是拿它殺了他們的。黎鑰說的是真話。
只不過他的真話,在他手裡沒開刃的刀下面,方彥根本不會相信。
黎鑰突然抬頭,卸了所有的偽裝,他揚唇微笑,眼底是張揚和張狂。
就算是你,現在的我也可以馬上殺了你。
你信嗎?黎鑰舉起他手裡的道。
他眸底深處閃爍出溫柔繾綣的殺意,似乎如果這個時候方彥點頭,他就真的會一刀結果了殺意。
那瞬間,方彥居然真的感覺到了尖銳的殺意,不亞於卞南楓給他的感覺。
方彥緊了緊眼瞳,一張臉霎時泠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