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肉,幾乎是跪在地上仔細地看。
大概過了幾分鐘,時間不長,眼鏡兩人走了出來,眼鏡兩手都是鮮血,看起來更剛剛殺了人一樣。
手臂上沒有。眼鏡說。
那在哪裡?
也沒有在肩胛骨上面,在頭蓋骨後。眼鏡手指微顫著,觸碰到別人骨頭的觸感還在,鮮血滴淌在地上,他猛地朝地上看,心慌了一瞬,好在地面上沒有蛛絲出現,眼鏡立刻緩一口氣。
二次轉移?
狐狸眼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問題。
先不管這個,看起來蛛網的發現可以用鮮血來測試,今天大家就自己注意了。
要是發現自己有怎麼辦?
成凌擺出一副虛心求問的架勢。
能轉移出去那就是你的本事。狐狸眼挑了挑眉頭。
我想在場應該沒有人會想自己死吧?
所以這個問題每個人心底都有答案。
這樣一來,不是我們要廝殺了?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結果。
自己如果被標記,為了轉移出去,想方設法行動起來,而最好的方式,在成凌看來,那就是殺一個人,把蛛網給轉移,這樣一來就不擔心會繼續轉移,因為不能逆向轉,可轉給其他人,其他人又轉回他這裡,這是完全可能的。
你還怕啊?
張澤這時笑了,全程他都沒說話,更站在了人群邊緣外。
他這人不愛動腦,這人這麼多人,有人願意動,那就讓他們去耗費腦細胞,他就安心等一個結果好了。
等到沒人動腦了,那他再自己來。
這個習慣和心態,現世裡一直保持到這兒。
目前還都行的通。
怕啊,我很怕死的,死了的感覺可不好受。成凌說這話時,周圍有兩人看他的眼神有點不一樣。
不過那時大家沒注意到。
這話說的,好像你死過一樣。張澤開口玩笑了一句。
是啊,我確實死過。
漫不經心的回答,聽在誰耳朵裡都只會覺得他在亂說。
但是不是真的亂說,只有幾個當事人清楚。
禁止晚上殺戮狐狸眼再次想起這句話,之前不太明白,現在可以說相當清楚那是什麼意思了。
晚上不可以殺戮,但晚上可以轉移標記。
又或者是,在昨天晚上,下一個標記物件就已經出現了。
我看大家現在都試試!狐狸眼立刻提了個建議。
你就不用試了。
狐狸眼朝黎鑰十分平和地道,這人天生上位者的姿態,在這裡給人一種群尊降貴的感覺。
黎鑰低頭往自己手心看,掌心裡有一點鮮血,但沒有蛛網的存在。
然後當著周圍十二人的面,黎鑰把病美人卡給拿了出來。
透明的卡在手指間翻轉,只有黎鑰自己能夠看到的病美人卡。
有視線落在他這裡,黎鑰收了病美人卡,他朝右邊看了過去,卞南楓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這人昨天讓他給推倒了海里,好像遊了一晚上才游回來。
該道聲歉嗎?
黎鑰移開目光,他不會向這個人道歉,那就是徹頭徹尾的神經病變態,不管他意願如何,都要死死抓著他。
黎鑰朝權叢靠近了一點,權叢眸底一閃爍,笑意盎然。
權叢直接扣開了手背上結疤的地方,鮮血滲透出來,在自己掌心抹了下,什麼都沒有,沒有蛛網出現。
其他人都在盯著自己的手掌檢視情況,權叢想到另外的事。
和蛛網全然無關的事。
他低頭就摟住黎鑰的腰,兩人身體距離驟然拉近,黎鑰纖長的睫毛猛閃,目光底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