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是讓人會立刻就迷戀上的感覺。
不過黎鑰似乎對一切都不會沉迷,任何事,任何人,到了他面前,無論對方是什麼,對於他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所以他才會這麼喜歡他,除了這個人以外,閻煦想自己這一生,是不會再對任何人心動了。
閻煦走在前面,用黎鑰的小刀開路,那把刀削鐵如泥,就算是斷裂的鋼筋,也無法抵擋住小刀。
路上有一些殘缺的屍體,閻煦見到後從屍體上面割裂了一些地方下來,然後黏著在自己身上。
和醫生那裡的縫補不同,閻煦只用直接粘稠上就可以了,然後粘稠的地方會自己癒合上,甚至還會變化,變成閻煦自己的身體。
他臉上也出現了缺口,額頭讓監獄長一顆碎石給砸出了一個洞,直接將一些屍體的碎肉給摁進去,很快一張染血的摔臉就出現了。
把額頭的鮮血給抹乾淨,閻煦回過身。
馬上就要離開了,雖然面前還有石頭擋著,但閻煦知道很快這裡的黑暗就會被完全驅逐。
那樣一來也就意味著一個事,他和黎鑰的二人世界會被打破。
閻煦站到了黎鑰面前,手裡的刀一瞬就橫在了黎鑰脖子上。
他的目光裡全都是蝕骨的濃濃愛意,他愛著黎鑰,愛著這個人。
刀刃在黎鑰纖細柔嫩的脖子上,輕輕就劃出了血痕,鮮豔的血珠滾了下來,周圍的光束更加地大了,於是閻煦就看到了血液沾染上了刀刃,卻順著刀刃全部都滴落了下來。
透明的刀刃,無論怎麼樣,都顯得和嘴唇那樣乾淨。
剛剛他拿刀去砍過石頭,依舊一點塵埃都沒有沾染上。
這把刀能不能暫時送給我?不是直接送給他,而是暫時。
閻煦眼神帶著請求。
黎鑰盯著人,眼底似乎沒有多少笑意了,有一點同情。
可以。黎鑰點頭。
閻煦笑,拿開了刀,他低頭,扣著黎鑰的後背,低頭就拿舌尖勾著黎鑰頸邊留下的鮮血。
一條淺淺的血痕印在黎鑰的頸子上,看起來異常的美麗。
閻煦抬起頭,又親了親黎鑰的唇。
黎鑰站著沒動,只是拿淡到了極點的眸光著注視著閻煦,那種淡漠中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
他沒有把這個人太放在眼裡,誰他都不會太放在眼裡。
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步伐,讓他為他停下或者留下。
黎鑰,我愛你。
閻煦像黎鑰表白。
嗯。黎鑰只是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愛你,我非常愛你。閻煦不停得表白。
黎鑰看著男人染了血的臉,這人是在做臨死前的表白嗎?
屍體就不要再這樣做了。
黎鑰從閻煦身邊走過,他走到閻煦前面,閻煦轉過身看著黎鑰咫尺間的美麗身影,他微笑著搖了搖頭。
真的可憐啊。
他自己真的可憐。
監獄裡的病美人35
一塊巨大的石頭被踹開了,閻煦直接從劈砍出來的縫隙裡走了出去,一走出去,立刻對上了兩雙眼睛,那兩雙眼,雖然有些不同,一個冰冷的,一個染著笑意,仔細看卻能夠看得出來,都有種同樣的情緒,染著殘忍弒殺的玩味。
黎鑰走在閻煦的身後,走到距離還有一米左右的時候他驟然停下來。
不再繼續往前面走,因為他知道接下來不需要他出手,只需要站在這裡就看好了。
這一幕,雖然四周的環境還有人物完全不同,但這一幕和上輪遊戲部分最後某個階段又何其相似。
都是一樣的情況,都是一樣的場景,他這個身體作為戰利品,